茧大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游走在白皙的皮肤之间。
温棠仰头发出一声叹息。
细细感受着男人带有惩罚的掠夺。
实在和温柔不搭边儿,让她又累又倦。
事后,裴河宴点燃了一支香烟下了车,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中间给温棠留了三分钟的整理时间,这成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不言而喻的默契。
裴河宴碾灭了香烟回到车内。
手机在黑暗中亮起了屏幕,温棠大致扫了一眼,看到是陆念心,收回了目光。
裴河宴将手机又凑到了耳畔,他没有先开口习惯,静静的听着陆念心的话语。
等挂了电话,顺手将手机放到一侧,下车打开了后方的车门。
温棠有些动容,但是没开口,自觉下了车。
她像是被一丢入垃圾桶的玩偶,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静静的看着车子越来越小的消失在视线中。
冷风吹过,毛孔收缩的感觉让她一时抱紧了胳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当然,这些与她在流血的心相比,不值一哂。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
裴河宴会和陆念心结婚,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的地方。
温棠自嘲一笑在长椅上坐下。
想了许久,将今晚的事归结于触碰到了裴河宴底线造成。
她不能再亲自调查谷慕辰的事情了,抱着这个想法,温棠从口袋内取出了手机。
有了雇佣私家侦探的想法。
敲敲打打约好了地址和男人见面。
事后谈拢了价格付了定金,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