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
他刚要开口,周半夏已经话赶话地问起今年的徭役,顾文轩今日在县城可有听说何时开始,要修官道还是搞什么的。
“别说,今天在酒桌上还真有人打听这件事,估计也快了,听意思就等夏税收齐要开始服徭役。
至于到时候要干嘛,如今还没有确定,反正不会是轻松活,这几年派到通通是交了五两银子免役。”
“今年呢?”
顾文轩蹙眉,“抛开齐师叔查的那个可能带来的变故不提,正常而言,从近期邸报来看,没打仗就可以交钱抵徭役了。
再看这个县令也不是什么刮地皮的狠人,任期到了应该不至于还待在原地不动,十有八-九任期一满要被调走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位应该还不至于蠢到为了阿堵物去自毁前程,今年应该还是和去年一样,交个五两银子免役。”
何止是这个节骨眼上,当青阳县的县令,其实可怜的很。
既有在朝中就职的赵老大,还有王掌柜身后的高府,高大人还是吏部尚书。
吏部是干嘛的,掌管全国文职官员的任免、考核、升降以及调动等等的部门,高大人还是一把手。
牛气的。
这青阳县的县令要敢刮地皮,又无大靠山的庇护的话,不用赵家出手,把王掌柜惹毛了通风报信,有的是人收拾他,敢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