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是体质好了,有点累,但精神好着了。”
“不问是对的,还有第二场,但愿他们这回人人都成为生员,太不容易了,他们都考了好几回院试了。”
“六郎出来了,过来了。”
正想喊了,好悬,他要敢在贡院大门口扯开嗓门喊媳妇,乐子大了。
周半夏哑然失笑。
“很好。”周半夏也压低了声音,“姐都瞅见好多大爷大叔哭鼻子出来了,我大弟很厉害!”
只要做完试卷,他绝不会乐意在考场多待,被迫无奈顾忌到一个印象分,能多待个半刻钟已经不得了了。
没有一定的实务能力,想要结合经义理论对时事(政)务发表见解,符合主考官为政倾向,文风喜好。
就顾文轩矫情到时不时犯洁癖的性子,雨后虽然凉快了些,但太阳出来,午后也热得容易出汗。
“应该都没有淋到,大家事先都有考虑到可能会下雨。大家都很好,不然卷子被打湿,今早就出来了。”
时务策论嘛,题目再偏还能偏到哪里去,左不过几大类,他做了又有先生批阅斧正,到时候如何套用总会的。
“不过,也无须过于担心。我能想到这个问题,近两个月就一直针对时务策论让大江给我使劲刷题。
待出贡院,这次少了顾二柱和周四顺,但周半夏来了。
可不,像长平叔,之前就考了四回院试。
只是人人成生员绝无可能,青阳县算是大县,上一回院试也不过占了二十七个名额。
村学这回就有十二个人参加院试,不可能占了一半人数,赵家村和其他私塾考生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