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搓了搓快冻僵的老脸,“别说了,知道你想说啥。”
“我想说啥?”顾老太也冷得够呛,可如今想要唠两句,还就只大门口清静了,“长孙媳可是你自个挑的。”
这死老婆子,不就说你挑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侄女当长媳,还没完没了了!“不是知道错了,老实了。”
“狗能改得了吃屎?以往有银子吊着,啥都好说。如今咱手上就这么点子棺材板了,折腾不起啊。
照我说还是别租房子了,参加县试找个秀才作保就要五两银子,过县试去府城车马费住客栈最少要二十两银子。
光靠老大,老大这四个儿子不比他四兄弟,三郎没他二叔能耐不说,和大郎也离心了。
明年大郎中秀才还好,啥都好说。再供他读个三两年,老大往后还不如你,下面三个儿子都要跟他闹了。
那你是真真要了长孙不要长子了,没得把老大害苦了,咱两口子也不能真手头一点银子都不留。
别说有老二在不怕没银子花啊,我不信你还瞅不出老二明摆着供你吃穿,就是不给你一个铜板了。
你也惦记不上老四了,他算咱俩手上起码有三五十银两没拿出来,说他二哥都不要了,他不敢要——”
“放TN的狗P!”
顾老太气笑,“老四就在里头,还想他跟你翻旧账啊。
不是个个像老三,你说啥就是啥的,老头子。”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