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有好多的礼物,老姑说的是真的嘢。
确实不少。
小枕头哪来遮得住。
单单孩子亲叔亲婶两口子就生怕给大侄子的压岁钱给少了,又是红封,又是红荷包,又是红礼盒。
且,很细心,生怕孩子年幼不知将什么东西放进嘴里的,红荷包还缝上了。
马珊也不知荷包里面有何物,只听周半夏说先放孩子枕头底下放一宿,摸着倒好像是银瓜子。
毕竟前两天她还见到三丫从城里兑换了一箱的铜钱和一袋子的银瓜子回来,说是刚成亲,收的礼还都不薄。
像云大爷家的孙子孙女,不管正月里会不会带孩子上门拜年,她小两口肯定要去拜年,给铜钱就给不出手。
还有周秀才家的几个孩子,赵家要是正月里有带孩子上门,反正多备些留着过年走亲戚包红包用的。
“这弟妹。”
顾二郎摇头而笑,“大气,孝顺,还非常难得的常常为你这个大嫂着想,生怕你吃亏了。
她这哪是纯属为她自己小两口准备的。
是担心你看出来给家里准备的,怕你也准备上了,故意这么跟你说的。”
“这还用得你说。”马珊乐滋滋地眨巴了眨巴眼,“我早知道了,我如今吃的银耳红枣都是她给我买的。”
顾二郎忍俊不禁笑了,“是不比亲姐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