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把方婉娘给乐的。
马珊就很快听到方婉娘连方母让闺女在夫家多听顾老太少听小田氏的私密话都说出口了。
要不是三丫厚道,故意岔开话题,婉娘还能说出她娘亲对大伯娘这个姐都有啥不满意的地方。
确实如此,这傻孩子很好套话,但知道那么多干么。周半夏无意掺和她人事,尤其还涉及到小田氏。
再怎么说,小田氏还是方婉娘嫡亲的大姨,还能亲过她?别说长房二房较劲着,就是无,也是两家人。
“油放多了。”
听方婉娘悄声提醒,周半夏失笑点头,但手上该怎么干还是照旧。
要让她烧菜用蘸了油的布抹一下锅底,是不可能的。除非像她娘一样,连灶房都不敢让她多踏半步。
也就不是她当家,不然就是穷死,她都早扔了这块不知用了多少年成了乌漆麻黑,还散发臭味的破布。
还有罐子里面的粗盐。
即便是砸过了依然大颗粒的盐巴,光看盐粒黄黑色便可知含有超标的矿物质,长期使用肯定对人体有负担。
古人寿命不长,只怕它就是罪魁祸首。
至于顾家老人为何看似长寿,肯定和盐罐子里面只有薄薄一层,连汤都没滋没味,舍不得多放一点点盐有关。
她两口子手上倒是有很多盐,可惜和提炼成细盐的方子一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拿出来跟找死没两样。
“可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