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众修依次上前祭拜。
似乎天大地大,大不过拜仙皇。
修士愣了愣,脸上缓缓浮现笑意。
“江师兄,所以农一途,”沈青云指了指那方,“完全由修士代劳了?”
江大桥摇头道:“只是一个地址,看不出什么的,你如何打算?”
修士嘴角一扯,飞向仙皇庙。
把事情一说,归墟门三位长老听得连连感慨。
吴广也瞥了眼沈青云,微微皱眉,取香火递出时,也暗暗递出一枚玉符。
想想却也能理解。
江大桥并不介意,神识探入玉符,立马惊愕抬头。
“等回去好好操弄一番,不敢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相同……”
“那肯定的,”江陆朝远处那位修士努努嘴,“他却不太可能是大族族人。”
悄咪咪摸近一瞅,正是被唐哥称为趟路先锋,负责给舞团唱歌的死士。
江大桥起身,厉喝:“跑!”
合着我在百余万里之外的楚汉仙朝,帮你找到了合伙人?
江大桥暗自点头,又皱眉传音:“那你心虚作甚?”
也是。
所谓没了,是真正的消失,半点灰都没落下。
“为践行秋风不好的门主之命,这些死士不仅不怕死,甚至不怕跳舞……”
“咋,咋回事?”
沈青云看向江陆。
周长老微不可察摇头:“且拜之。”
江大桥瞅了眼旁边的长老,悄悄传音。
一一四.四一.七一.九
全程只是被吓了一跳的沈青云,循着视线瞧去,此人正是之前塞玉符给他的修士。
“嗯?”
远处。
沈青云没有过多感慨,头微偏,看向远处。
“江师兄到底许了个什么心愿,成了就血赚的?”
“啧,这位仙皇,还真是深得民心啊……”
少顷,黑暗的大地上,仙庙更为瞩目,等待拜仙皇的民众们,眼睛都睁不开了,却不影响他们表情愈发虔诚。
沈青云惊道:“此话怎讲?”
却又不倒地,像一大开的嘴巴,对天哀嚎。
沈青云五官都有些歪了。
江大桥缓缓点头,再次道揖,随后转身。
庙内修士慌忙四跑,激活仙庙内外各处阵法。
胆小的庙祝,摧枯拉朽昏死倒地。
“此事对我等影响不大,实在不行,脱离队伍即可。”
唐林一惊:“沈哥,要跪的啊!”
“不太对,前辈有点像是……不敢告诉我们?”
仙庙所属修士,唰一声转头,齐齐看向某人!
仙皇庙就在右前方。
“周长老,且稍安勿躁,我来问。”
“沈哥,到底咋回事?”
一边闲聊,一边等待入城,沈青云也在暗中窥视。
“不怕,能把陛下和大人跪回来,我还愿磕两个,救人嘛,不寒碜……”
农田千顷,只不过其中一隅。
修得金碧辉煌,大气磅礴。
他哼哼走出,路上隐约听到哭声。
眼角余光发现什么不太对劲,猛然看向同一处。
咕咕咕……
说完走马。
“妈拉个巴子,这鬼天气!”
“我在锦州,是不是碰到过此人的亲戚?”
周长老晃晃悠悠盘坐下来,喃喃道:“可就这般跑了……”
听了这话,江大桥都没法反驳。
“之前副堂主说,之前并无仙朝外人行拜礼,此番却有,确实蹊跷。”
“路过仙皇庙,不进去祭拜,该当何罪?”
“我的个亲娘,仙庙顶没了,仙皇成俩半?”
等江陆从蒲团上起身,窟叉一声惊雷就劈了下来。
高位者占据大量资源,天骄受命于高位者。
“江师兄,这是……”
四境灵舟,摸黑在雨中疾驰。
……
但要他们祭拜个修士,心理过不去这一关。
和沈青云同行的乡巴佬们,一个个抻长了脖子瞧稀奇。
胆大的庙祝,身躯剧晃,如丧考妣。
雨虽大。
也不会去比斗。
归墟门三位长老面面相觑。
“副堂主,和我绝对没半块灵石的关系!”
庙外,天依旧黢黑,甚至还起了狂风,呜呜似嚎。
“莫要声张,是担心被同僚发现……”
那就不会有什么将计就计。
目送被强邀来的乡巴佬们入庙,仙庙修士冷冷一笑。
归墟门众死士也顾不得了,纷纷传音。
“他说沈道友经常教他唱歌……”
“可惜我连祭拜的资格都没,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