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舜:“好,你也该回去了,家里人肯定等着急了。”
福宝点点头:“配方我已经悉数交给工匠,但是这些人里鱼龙混杂,并不能完全放任他们胡来。你尽快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在他们制作的时候看守着,万不能出了差错。”
萧舜点点头道:“我知道。”
随后,福宝又不放心道:“这东西实在太过危险,最好在军营开外的一里地建造一个院落,不然一旦爆炸,必将损失惨重。”
萧舜点头:“我这就着人去办。”
福宝点头,最后在粮仓里留下五千袋面粉,才踏上了回乡的路。
萧舜挑了三个身手好的护卫送她,青阳让青珩跟着她一起回禹州,一行五人日夜赶路,十日到达了禹州。
到城门口时,几乎一里地长的队让福宝目瞪口呆:“这是做什么?城门关了?”
伸出头一看,城门大开着,而城门的守卫正一张一张的看他们的路引。
福宝皱着眉头道:“不是已经不用这东西了吗?怎么又开始用了?”
随后她发现了些不对劲,一路上涌过来的人大部分都面色蜡黄,眼眶通红,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把肺腑都给咳出来似的。
福宝脸色一变,心中警铃大作,不对劲。
她连忙从空间里抽出几条帕子和面巾道:“你们快带上。”
青珩看着干干净净带着香气的帕子,毫不犹豫的戴在了口鼻处。而那三人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姐,这外面都是人,我们几个大男人,带上这东西,不好看。”
福宝严肃道:“带上!情况不对。”
几人看着她的神色,觉得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把东西带好。
随后福宝掀开车帘,对着外面排队的人道:“大婶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让进城了?”
那妇女疲惫的抬眼看向福宝道:“我也不知道,好像说是只有禹州城里的人才能进去,剩下的人一概不放行。”
福宝:“怎么会这样呢?前几日不还好好的?”
那妇女慢慢的摇了摇头:“半月前就已经不让进了。”
福宝:“那您怎么还在这儿排队呢?”
女人慢慢开口,但又似乎是吸进了冷气,突然大咳不止,好半天才缓过来道:“这里有郎中义诊。”
福宝这才注意到,城门口除了守卫,还有一排郎中。
这样的情景她从未见过,马车径直赶到城门,他们出示了禹州的路引,守卫放了几人进去。
马车一进城门,福宝便注意到了与往常不同之处。
禹州城的大街上依旧人山人海,可好多人都染上了咳嗽的毛病,脸上带着黄气,眼窝微微发青凹陷。
福宝心里一沉,对着外面道:“快些赶路。”她现在急切不已,家里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快马加鞭,大半个时辰后来到了巷子口,福宝急急忙忙的跑下车,跑进最深处的那扇门,抬手砰砰砰的敲响。
很快里面传来了声音:“谁呀?”
是阿娘。福宝忙道:“阿娘!是我,快开门。”
赵秀儿一听见是她回来了,一路小跑过来把门打开,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间流泪道:“可算回来了,你上次送的信我们都看到了,在军营里怎么样?累不累?”
福宝摇摇头:“师父和小水叔都照顾我呢,我一点儿都不累。”
说完,后面的四人也刚好进门。
福宝道:“这是我师叔青珩,剩下的几位是小水叔派来保护我的。”
赵秀儿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道:“快进屋,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家里人有多想你。你再不回来,我和你阿爹都已经收拾好行李要去找你了。”
福宝以为她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进门就看见一个大包裹,李双荣正哼哧哼哧的收拾,一看见她进门,男人手里的东西哗啦啦都掉在地上。
李双荣眼眶微红:“福宝?你可回来了!”
赵秀儿的眼泪再一次落下,滴在福宝的手背上,让她感觉心中似乎被阿娘的眼泪给烫了一下。
家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高兴的围着她问东问西。
老爷子被人挡住看不见宝贝孙女儿,气的在后面围着人群转了三圈,最后一脚踢在了李大荣的屁股上。
李大荣嗷的一声,转头问道:“爹,你踢我干什么?”
李怀庆怒道:“你给我让开!”
李大荣委委屈屈的侧了侧身子,给他留出一小块空地,李怀庆赶忙挤进来,看着福宝清瘦了许多的小脸,难过道:“咋瘦了?宜舒,是不是累着啦?”
轻声细语的询问,让旁边的李大荣目瞪口呆,心里更委屈了,嘟囔道:“凭啥只踢我一个人。”
李怀庆看见孙女儿,根本顾不上理他了,凑过去好一顿嘘寒问暖。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福宝才从里面挣脱:“我先喝口水。”
话音刚落,崇禧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