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紧张。
崇禧喝了青阳熬的那黑乎乎的汤药,很快就睡过去了。
施针以后,福宝抹着额角的汗水,感叹道:“医术可太难了。”
青阳被逗笑:“等你熟了,就会觉得都是信手拈来。日后我还可以教你五行八卦,占星算命,只要你想,师父什么都教。”说的漫不经心。
福宝这时候才真正了解到眼前这个人的恐怖,明明看着二十多岁的年纪,会的却这么多,这就是天才吗?
虽然他会的多,但是福宝诚实道:“我就想好好种地,种菜,做好吃的赚钱给家里人花。还有生病的时候帮他们治病,剩下的我都用不着。”
青阳被她的话堵的一愣,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拂袖而去,怒喝两碗张二翠新煲的玉米排骨汤。
待到崇禧的腿稍微好点儿,她才知道师父口中的法子是什么。
二人坐在李崇禧的床边,青阳:“宜舒说你同意了,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的方法就是让它再断一次,重新接好。”
福宝睁大眼睛:“啊?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