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秀儿生了孩子,我这个当娘的,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啊。”
周巧萍躲开她要抱孩子的手,不客气的说道:“你咳嗽着,还是别抱了,可别过了病气给孩子。”
那妇人讪讪收回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又把眼睛看向了福宝,说道:“小胖墩儿,我是姥姥,叫姥姥。”
岑舒看奶奶不喜欢她,随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才是胖墩儿呢!怎么跟一个小女孩儿这么说话,哼!她才不承认,昨天娘亲叫她小胖墩儿的时候,她笑的口水糊了一下巴呢。
那女人看孩子也不搭理她,清了清嗓子,终于说道:“亲家母,现在日子不好过呀。家里的地真是一点儿粮食都没打下,都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
周巧萍:“谁家日子不一样呢?我家那二十亩地,不也是一个粮食块儿都捞不着。旱成这样儿,也没办法。”
妇人说着话眼泪就落了下来,带着哭腔:“我那当家的,这几天更是一病不起,家里实在是难。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要养着我这女儿和十四岁的小儿子,根本过不下去啊……”
周巧萍:“说你要干啥就是了。”
她抽噎着说道:“您能不能看在秀儿她爹的份儿上,借点粮食给我家,不多借,二十斤就行。”
周巧萍脸色更冷,不客气的说道:“二十斤就行?你怎么不说五十斤呢?没皮没脸的货,还看在秀儿的面子,你和你那恶毒的女儿,好意思提起秀儿吗!”
岑舒看着火力全开的奶奶,已经惊呆了,老太太平时说话就算不客气,可从来不会这么给人没脸,下人面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有那妇人,被指着鼻子骂,居然还忍得了。
不过接下来,那妇人才真是让初来这个世界的岑舒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