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并不是来偷东西的。
而从他们的身上,林梦雅也没有检测到有什么毒『药』的成分,她倒是发现,其中那两个进了屋子出来之后,腰围那里,好像是稍稍变细了一些。
她认认真真的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勉强辨认出来,这些人的腰上,其实是绑着一个类似于布兜似的腰带。
每进去一个屋子之后,腰间就会扁一点。
等到那三个人离开,不用她说,龙天昱就带着她往屋子里靠拢。
里面的人睡得正香,压根没发现门给人开了一条缝隙。
借着月光,她看到桌子上,赫然放着几块分量不小的银锭子,而银锭的
龙天昱不费吹飞之力的把纸条跟一个银锭取了回来,交给了她。
林梦雅翻看了一下银锭,这是最普通的银锭,上面没有任何可以辨认出持有者的标识来。
一般来说,凡是家族的私银,上面都会有标记。
但是在民间流通的,却是不一定了。
随后,她看了看那张字条。
那上面,却写着一个让她有些惊讶的信息。
匆匆看了一遍,林梦雅就让龙天昱,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好。
两个人又暗中尾随那些人,发现他们做的几乎都是一样的事情之后,就在他们离开之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郑家。
两个人避开夜巡的护卫,回到了客栈。
相比于有着热闹夜坊的非叶城,在黑暗之中的尚阳城,显得尤为寂寥。
推开窗子,林梦雅看着城中属于郑家老宅的那一大片阴影,阴谋与手段,或许是他们这些家族,谁也无法避免的负累。
“别担心。”
下去要了一些热水洗漱的龙天昱,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窗口发愣的她。
轻柔的把她拥入怀中,纵然知道他的雅儿是个足智多谋,比男子还要厉害几分的人物,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把她当成一个瓷娃娃,细密的护着她,呵护她一生。
林梦雅其实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但还是十分给面子的,在他的怀里头蹭了蹭。
“这些人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一个郑小姐,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说不定,还能为我们所用呢。”
一开口,林梦雅就暴『露』了她的本『性』。
龙天昱不禁宠溺的笑了笑,他就知道,他的雅儿,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
“刚才的纸条上写着,让他们明天把郑蓉蓉不检点的事情闹大,并且还要说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这人可真是够损的了。”
为什么要让郑家的这些下人们来传播?
因为他们在郑家的主宅里,由他们所说的,自然而然的就增加了可信度。
且他们平常肯定知道郑蓉蓉的一些习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下子,怕是郑蓉蓉怎么也洗脱不掉嫌疑了。
在这样的舆论下,如果徐虎真的上门求娶,十有八九,郑家的家主,会为了家族的清誉,而选择牺牲自己的女儿。
从之前郑家家主,跟女儿的一番交谈中,她就能听出来,在郑家家主的心中,家族,比女儿重要多了。
呵,蠢货。
她嗤笑道:“要是郑从恩维护自己的女儿,那他的家族就要蒙羞。可他要是真的把郑蓉蓉推向火坑,那他就会给人戳脊梁骨,说他六亲不认。不管怎么算,这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父母保护自己的儿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至于说是为了家族来牺牲儿女的幸福,这也是见仁见智了,并不能说谁完全是错的。
有现在的情况是,郑从恩明知道那个徐虎有问题,却碍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委屈自己的女儿。
这这样懦弱的人,就让她有点看不起了。
想当年,她老爹虽然也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但的的确确是爱着她跟哥哥的。
从这一点上,郑从恩就没法比。
她也是当了妈妈的人,平常别说有人欺负她的宝宝们,就算是有人敢怀着恶意去骂她的宝宝,她都能恨得牙痒痒。
郑从恩这么做,真是让她看不起。
“的确,不过他要是力排众议,不顾舆论的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彻查此事的话,也许还能渡过难关。”
同样是父亲,龙天昱就绝对不会让人这样污蔑他的孩子,不管是有任何的理由跟苦衷也不行。
夫妻俩个在这个问题上,保持着空前的一致。
“不过我觉得郑家小姐,可未必会这么坐以待毙。”
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唇,笑了笑。
而龙天昱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他怎么觉得,雅儿好像很欣赏郑蓉蓉?
明明,他们只见了一面不是么?
“我的粉丝,怎么可能这么弱鸡?”
她十分不要脸的自夸,而龙天昱却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粉丝?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