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白活了。何况，创新一直有，对圣人的解读一直有，五花八门，都是照自己的理解。实在是大病！”
云章对着卫王说话全无顾忌，也不怕把人带到沟里：“就像那棵树，活了几千年，是一棵好树。但无数人对那棵树上下其手，没什么尊重。把树弄死了就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再弄个假的在那儿，看起来更好看，结果全完蛋。”
老爷子在一边听着元宝又说了。
云章对有些东西实在是深恶痛绝，对于一些又十分的同情。
卫王知道她嫉恶如仇。反正卫王又不用在意什么形象，只要皇帝不动他，别人动不了。以后肯定让皇帝也动不了，不能寄希望于别人。
云章说道：“革故鼎新，大家都懂，但不够。主流的思想是守旧，老百姓都不想新的，不想想怎么过得更好。只知道这个皇帝好，大家歌功颂德。如果皇帝不好，大家忍忍。然后胡乱闹闹，被人利用，没半点好处。更多的是，给他个机会他就发疯。必须把这个思想扭转，风气必须是活泼的，大家都是朝前的，不要努力的后退。大家要过的日子在前头，后头已经死了。过去的人已经死了。”
老爷子咳嗽一声。
云章进餐厅吃饭。大家都要死的。或者说，都喜欢搞，就给他们搞个不一样的。
卫王闲着也是闲着，折腾呗。
云逢就想问，法术还学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