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咱们就别做了,比如再讲故事发月刊什么的…嗯…当然月刊这东西涉及的内容很广泛,本来就也可以再做差异化,后面再细作打算也不迟…不过眼下嘛,我给听雨轩想的初步思路,就是三个字。”
秦琅在被窝里竖起三根手指头,惊的苏钰盘一阵脸热,没好气地拍他猪蹄:
“你往哪儿竖!”
“害,还不是银瓶你太大了…”
“……”
“总而言之,这三个字就是【立牌坊】”
“立牌坊?”
“对,自从《凤求凰》出现以后,就有不少人骂听雨轩‘当婊子还立牌坊’,行,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把这个牌坊立的大大的!立的高高的!当牌坊真正足够大足够高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会骂或者敢骂立牌坊的人是婊子呢?更多的反而是对高高大大的牌坊充满了向往和渴求才对!”
……
尽管在女帝看来,秦琅一口一个“婊子”的说法有些不雅,但他的意思,苏钰盘却是隐约有些感受到了。
“说听雨轩附庸风雅,那我们就雅到让人望尘莫及!让姑娘们人手都是一字千金,一曲难求!嫌雅?那你就慢慢跟大众一起俗吧,相信我,人都是想成为少部分的。另外,说听雨轩的姑娘们故作清高,那咱们就清高到人人都如广寒仙子,让人觉得摸了听雨轩姑娘一根头发都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情!”
秦琅说着话锋一转:
“当然,想要做到这些,首先实力要够。所谓有市者有价,无市者无价,当听雨轩拥有了某种独一无二的卖点,不管多高的价也是由我们定,也就拥有了雅和清高的依仗。”
这事儿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做青楼的,再独一无二能到哪去呢?
难不成多研究几个新鲜的姿势…?
女帝心中有些羞羞地想,但很快就意识到,听雨轩的营业女子基本都是清倌人,想让一个清倌人弄出独一无二的卖点就更难了。
不过就在苏钰盘自己琢磨不出来的时候,秦琅却是忽然道:
“银瓶,你知道六派之中的碧落谷,有一种七彩月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