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则是宫内宫外。
宫里有个何进,宫外又袁家,河东的董卓,更远还有黄巾军作乱。
‘内忧外患……这要做的事情,真是多啊……’刘辩心里自语道。
不知不觉间,到了南宫最南的宫殿——侍中庐。
听名字就知道,这里以前是内侍们休息,议事的地方。
刘辩在一个偏房盘腿坐下,手里拿着茶杯,喝了口,向着跪在身前不远的皇甫坚长,笑着道:“那日有些急切了,忘了问你,你那些消息,是怎么得来的?”
皇甫坚长跪伏在地上,神情紧绷,心里紧张的要死,嘴上平静的道:“回陛下,是小人与羽林军几个人喝酒,是他们酒后失言说的。”
刘辩听着他貌似合理的瞎话,随口的道:“嗯,不错。朕交代你个事情,今后在洛阳城里多喝喝酒,探听一些消息,有用没用都记下来,报给大长秋,做得好,你那一万万钱就免了。”
皇甫坚长一怔,他一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借口以及应付的方法,甚至于都准备去抗一波大刑了。
这,这就完了?
刘辩歇了会儿,站起来道:“行了,去吧。”
皇甫坚长一肚子狐疑与不安,很想张口问一句,理智告诉他不能多嘴,飞快的道:“是,小人告退。”
刘辩目送他离去,与潘隐道:“关注他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成事的人。”
“是。”潘隐应着道,也瞥向背影快要消失的皇甫坚长,忽然道:“陛下,小人听说,有很多人上书辞官。”
刘辩眉头一挑,倒是不意外,现在最恐慌的,应该是外戚一党,然后是残余的阉党,至于其他人,怕是也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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