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看看这活儿L干得如何?还有没有公道?”
店主瞬间着急了,他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二百匹有问题的布来。
这和以往不一样啊,以往官府是不会偏袒这些臭干活儿L的。赶紧拿眼睛看苏州的官员。
苏州知府小声跟海棠说:“昔日京城曾说,踹匠力大无比,喜欢惹是生非……”
海棠听了就不高兴。
十一不耐烦地问:“谁惹是生非看看布料不就行了,活干的不好还要工钱是踹匠惹是生非,如果是人家活干的好,是包头不给钱,这是包头惹是生非。让你们干活呢,说那么多叽叽哇哇地干什么?”
海棠说:“难道只有匠人惹是生非吗?街上那些酒蒙子就没人惹事?惹是生非是你们官府治安的事儿L,这干活不给钱,说人家活没干好是雇佣两头的纠纷,怎么能混为一谈?你这官儿L是怎么当上的?”
说完跟两边京城来的刑部官员说:“你们亲自去街上,让八旗和侍卫看管人群,别闹事儿L了。你们给百姓解释清楚,这事儿L依着布料好坏该怎么断案,谁是谁非说清楚。顺便把新律法张贴出来示众,听听那些百姓怎么说,看有没有可修改的地方。”
刑部的官员出去了。
但是户部和工部的官员还坐着呢。
在踹匠行会几l个领头的感激声中,苏州官员擦了擦汗,现在知道调遣八旗是来维护当地,不让百姓闹事儿L的。
不对啊,户部和工部是来干吗的?!
到了很晚了,八福晋派了几l次人来催,八阿哥都没回去,最后她亲自来请,四阿哥就说:“今儿L到这里吧,明日还要去衙门呢。”说完站起来走了。
八阿哥也跟着八福晋回去了。
六阿哥也从门口站起来回来了,六福晋看他扶着宫女的手进来,就问:“腿蹲麻了?”
六阿哥点头,还是忍着酸麻去看了看被乳母抱回来的秀宁,秀宁已经睡下了。六阿哥回来的时候腿已经不麻了,看了看六福晋旁边的秀敏,笑着问:“我们敏敏还不睡啊?”
六福晋说:“且精神着呢。爷蹲那边半天,看出什么来了吗?”
“离得远,他们说话我又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六阿哥把外套脱了搭在一边:“以前四哥和八弟的关系还好,现在八弟居然看上了吏部,这不是夺四哥的权力吗?当初四哥为了和他做邻居还和四嫂子生了一场气,如今想想,真是人心隔肚皮,不知道四哥这会心里多难受呢,他那人最重感情了。”
六福晋不想听他吹嘘他四哥,直接问:“怎么夺的?”
“八弟搭上了伯王,伯王在汗阿玛跟前说话很管用啊。”
“裕亲王?”
“嗯。八弟对伯王很殷勤,比保泰保按这两个儿L子都殷勤。说到底还是看上了伯王和汗阿玛关系好,怎么不见他对叔王献殷勤啊!他请伯王在汗阿玛跟前吹风,伯王在汗阿玛说什么八阿哥认真,四阿哥爱较真。在我看来,伯王就是在踩一捧一,我现在可烦伯王了。”
六福晋问:“四爷什么打算?叫我说不如早点谋划别的衙门。”
“我明天找四哥问问。”说完很生气:“凭什么让四哥走,四哥这一走不是显得斗不过老八?”
六福晋拍着女儿L说:“吏部不是什么好地方,看着位高权重,但是四爷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早看吏部上下不满了,走了对两方都好。”
“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
六阿哥嘟嘟囔囔,随后换了睡衣躺下了。
四阿哥回去,躺下后睡不着,就直挺挺地躺着,也没翻来覆去。
四福晋搂着呼呼睡的弘晖问他:“真的要住妹妹的园子里?”
“哪能啊,妹妹的年纪也不小了,过几l年成亲,自然会住进去,咱们不好打扰。”
“那……”
“真不行了,你带着孩子在京城住,咱们在京中的宅子是住得下的。”
“可是你怎么办?单独住在西花园?”
“我年轻,这里距离京城没多远,骑马来回就好。”
四福晋就说:“不行不行,大朝会的时候你要早起,万一要是城门那里耽搁了,这边就晚了。我是宁肯爷住在这里也别来回跑。”
“再说吧,要建造园子,爷和六弟一起建,是绝不会和老八一起建的。”说到这里就嘱咐四福晋:“往后咱们家的下人看紧了,别和他家有牵扯,爷烦老八了。”
“嗯,不需爷吩咐。”
“睡吧。”四阿哥闭上眼,和以前比,他显得成熟了很多,这次因为八阿哥谋夺吏部的事儿L,他没表现的歇斯底里,更没表现的惶恐不安,甚至没去康熙和太子跟前提前撞木钟,表现的平静。这份平静不代表他退缩了,而是在不断地衡量得失,并没有如以往那样硬拼到底。
示之以弱,也不是不行,这一招有时候也好用。
他在黑暗里跟快要睡着的四福晋说:“园子的事儿L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