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几瓣,恨不得一人塞一瓣让你们带走。”
海棠就搂着德妃笑了起来。
说笑了一会儿海棠准备站起来走,德妃拉着她问:“怎么就走了?你四嫂和你妹妹还没来呢,也好几天没见面了,等她们来了咱们一块说话。”
海棠就推辞:“等过年的时候我再陪着您和嫂子说话吧,眼下这阵子忙得很,我还有很多事儿没办呢。”
“哦?什么事儿?重要吗?你身体要多养养,不重要的事儿让下面的人去办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一阵子想看看门下的包衣,挑几个能说会道的替我跑腿办事。我这会回去先看看这些人,再亲自把把关,此时忙一些往后就不用忙了。”
“这才对了,有那么多人不用怎么行,那你回去吧。”
海棠都已经要出门了,德妃还喊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太劳累了,多吃饭早点睡。”
海棠应了一声出门了。
海棠在马车里盘算自己的资源,铁杆心腹都在西北,在朝中没什么人。包衣们倒是愿意尽忠,然而他们想要爬上来需要的时间长。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朝中功成名就的大臣有几个愿意轻易投到别人门下的?
车子进来王府,海棠下车时候,杜富贵说:“景德镇官窑的督陶官儿年希尧说是奉旨来拜见。”
海棠的脑子里瞬间冒出年希尧的履历和出身来,年希尧代表了一个很庞大的群体,汉军旗!
海棠说:“让他到正堂来见我。”
没一会,一件件瓷器被送进来,年希尧看着人把瓷器都搬进来了才和海棠见礼。
“奴才年希尧拜见郡王,此次奉命押送给您过目的瓷器共一百二十六件,这是明细,您看了之后,奴才给您一一指出来对应的物件。”
海棠低头认真地看起来,看完后随即问:“你们要用的一些颜色物料说是要从海上买,找出替代的了吗?”
“有些眉目了,正在反复试,十年内还需要去海上采买。”
海棠点点头,站起来对着瓷器一件件欣赏起来。
年希尧开始介绍,这次茶具有四套,从器形到颜色海棠都很喜欢。
她一边欣赏,一边问:“年大人,听说你琴棋书画都很精通?”
“那是外面传言,略懂得一点,自娱自乐而已,不敢拿出来献丑。”
海棠笑起来,这岂止是略懂,年希尧在琴道上是很有建树的。海棠就说:“你不必谦虚,本王也是听过你名声的。人说观其人知其友,你的朋友想来也是君子。”
年希尧浑身紧张起来,他往一个不太好的地方想:郡王这是什么意思?
海棠接着说:“……本王想找一些幕僚,帮着处理一些往来文书……”
年希尧在想:不是我想的那种“幕僚”吧!
“……京城居大不易,要是有些人愿意,把父母带来也行,王府能帮着安置,俸禄优厚,本王知道有些人还想再去科举,毕竟年轻,都没死心呢,本王也不拦着,想去考就去,实在是没那个时间,本王也愿意帮忙去吏部问问,一些推官的缺还是能轻易谋到的,年大人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吗?”
年希尧且信且疑:“您是找帮忙处理文书出谋划策的幕僚吧?”
海棠疑惑:我这招聘说的很详细啊,他没听懂?!
“看见没有,这狗子聪明着呢,还会犟嘴,要是四哥看见了准夸这是好狗。”
扎拉丰阿就说:“这附近还有宅子呢,我看隔着一条胡同,里面那座宅子就挺安静的,路过几次,听说也是内务府管着的,四爷怎么不选那儿?”
六阿哥说:“还不是八弟!说起八弟,妹妹,他病了的事儿你知道吗?”
海棠嗯了一声,把卤鸡腿的骨头扒下来扔到了盐宝的碗里,硬骨头到了盐宝的嘴里咔嚓咔嚓嚼得很香。
六阿哥问:“你打发人去看了吗?省的八福晋挑刺。安王府降爵了,弄得全天下对不起她一样,见人就怼。你八哥病了她来探病,惠妃接她到跟前说说话,明里暗里地指责惠妃不照顾八阿哥,不替八阿哥着想,要是替八阿哥着想早该跟内务府打招呼修缮房子了,胡搅蛮缠了一通,惠妃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这丫头脑子有坑啊,这时候安王府那么乖,她反其道而行之,上蹿下跳!”
海棠听了一耳朵,但是对八阿哥的事儿如今不关心了,就说:“打发了,我上个月就打发了,这事儿不是过去一个月了吗?八哥的风寒还没好?”
“过去一个月了!看我这脑子,一个月一眨眼过去了,感觉太快了。”
六福晋就说:“是因为这几日忙乱极了,搬家本就繁琐,加上要宴客,还要去几位嫂子家吃席,这好不容易结束了,我娘家要来请安,门下的人要来拜见,额娘那边的亲戚也纷纷来坐坐,还要工部的大人们请你六哥去吃席庆贺乔迁。
这一波应付过去我以为能喘口气呢,其他王府贝勒府贝子府公府都说让庆贺,只能又摆一次宴。吃席吃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