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你名声的。人说观其人知其友,你的朋友想来也是君子。”
年希尧浑身紧张起来,他往一个不太好的地方想:郡王这是什么意思?
海棠接着说:“……本王想找一些幕僚,帮着处理一些往来文书……”
年希尧在想:不是我想的那种“幕僚”吧!
“……京城居大不易,要是有些人愿意,把父母带来也行,王府能帮着安置,俸禄优厚,本王知道有些人还想再去科举,毕竟年轻,都没死心呢,本王也不拦着,想去考就去,实在是没那个时间,本王也愿意帮忙去吏部问问,一些推官的缺还是能轻易谋到的,年大人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吗?”
年希尧且信且疑:“您是找帮忙处理文书出谋划策的幕僚吧?”
海棠疑惑:我这招聘说的很详细啊,他没听懂?!
“看见没有,这狗子聪明着呢,还会犟嘴,要是四哥看见了准夸这是好狗。”
扎拉丰阿就说:“这附近还有宅子呢,我看隔着一条胡同,里面那座宅子就挺安静的,路过几次,听说也是内务府管着的,四爷怎么不选那儿?”
六阿哥说:“还不是八弟!说起八弟,妹妹,他病了的事儿你知道吗?”
海棠嗯了一声,把卤鸡腿的骨头扒下来扔到了盐宝的碗里,硬骨头到了盐宝的嘴里咔嚓咔嚓嚼得很香。
六阿哥问:“你打发人去看了吗?省的八福晋挑刺。安王府降爵了,弄得全天下对不起她一样,见人就怼。你八哥病了她来探病,惠妃接她到跟前说说话,明里暗里地指责惠妃不照顾八阿哥,不替八阿哥着想,要是替八阿哥着想早该跟内务府打招呼修缮房子了,胡搅蛮缠了一通,惠妃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这丫头脑子有坑啊,这时候安王府那么乖,她反其道而行之,上蹿下跳!”
海棠听了一耳朵,但是对八阿哥的事儿如今不关心了,就说:“打发了,我上个月就打发了,这事儿不是过去一个月了吗?八哥的风寒还没好?”
“过去一个月了!看我这脑子,一个月一眨眼过去了,感觉太快了。”
六福晋就说:“是因为这几日忙乱极了,搬家本就繁琐,加上要宴客,还要去几位嫂子家吃席,这好不容易结束了,我娘家要来请安,门下的人要来拜见,额娘那边的亲戚也纷纷来坐坐,还要工部的大人们请你六哥去吃席庆贺乔迁。
这一波应付过去我以为能喘口气呢,其他王府贝勒府贝子府公府都说让庆贺,只能又摆一次宴。吃席吃到现在,这一个月都没消停。”
六阿哥说:“我是没想到雅尔江阿他们还闹着让我请客,我以为他要与我和四哥老死不来往呢,上次差点打起来,要是真打架我真打不过雅尔江阿。对了,阿灵阿带着几个表弟也来了,一个个小小年纪坐那儿
装大人,看着挺可爱的。”
扎拉丰阿说:关外的事儿和您无关,再说这事儿是他们不占理,您无须介怀。?_[(”
“我没介怀,我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四哥回来,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他孤零零地在外面,也不知道这会心里是什么滋味。”
六福晋说:“能吃了,我闻到味了,这是铁锅炖鸭,还煮了很多的干豆角,老豆腐,蘑菇,这些素菜也特别好吃,锅边贴的饼子妹妹吃不吃?嫂子把饼子给你弄下来。”
“我来我来。”
吃完饭海棠和扎拉丰阿简直是捧着肚子回去的,扎拉丰阿一脸满足:“没想到这么好吃,咱们过几天也这么煮吧。”
“嗯!”海棠看看旁边清秀消瘦的扎拉丰阿,心里在想:救命啊!他要是有了啤酒肚怎么办!
海棠立即说:“扎扎啊,你答应我,你会每天都运动的。”
扎拉丰阿听明白了:“格格要是不带着我去青海,我在家养成个大胖子,再有一脸大胡子,拿胡子扎你!”
说着要抓海棠的肩膀,做出一副和她蹭脸蛋的样子,海棠拔腿就跑,扎拉丰阿就追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直到过年,这段时间海棠以小金爷的身份出去转了几次?然而并没有把那些另有身份的人给引出来。反而是南巡的事儿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说是皇上再一次南下巡视,路上要路过什么地方,连行程图都出来了。
这个时候海棠就在想,会不会是这些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南巡这件事上,所以也没人来找自己了。
于是在临近年底的时候海棠也不出去乱晃了,康熙带着全家人从行宫搬回来之后,海棠去拜见太后和德妃。
南巡的事儿太后已经知道了。
对于这件事,太后的态度是极不情愿的:“我不想去,我在家里面好好的坐着挺高兴的,你汗阿玛说带我去看看,说外地的景色好,我都不惜的看外面的景色,可是看他说的肯定,想着去也就去了。
我说去也行,我要把小莲花也带上,她也没出去看过江南呢,既然小莲花要带去,小桂枝也带去,至于章嫔的两个格格,因为她病着,这两个格格就不带了,十四格格年纪不大,也不带了。他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