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吗?看来这解决办法有路子了,把这玩意装军舰上是不是?”
海棠笑着说:“就是试试,行不行还不知道呢,但是这蒸汽机是好东西啊,能在水运陆运上发力,能在工坊里发力,能在军舰上发力,总之能替代人力,所以会制造这些的人可要厚待几分。”
“朕知道了,梁九功,你去颁赏,回头把造办处几个管事叫来,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希望这些人能遂了你小主子的意思,把这些东西给造出来,将来在地上跑水里游,说不定啊日后还要在天上飞。”
他说着笑起来,明显是在说笑。
海棠却说:“您可别笑,万一有哪一天呢。”
康熙说:“或许有,你我父女是看不到了,也不对,梦里什么都有。”
海棠就说:“只要有人做梦,肯定会有。”
和孩子较真没意思,康熙是发现了,这丫头还是小时候谋算着读书时候的小丫头,人家在事情发生前都开始算计着怎么应对了。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力争上游压过一群兄弟姐妹,但是这样的孩子比你不可恶,相反还很可爱,她的出头不是踩着兄弟姐妹上位的,这真的是
一力降十会!
在绝对的实力前任何计谋都没用!
康熙明确计划过在明年不让海棠去青海了,让她明年后年尽量把孩子生在京城,养好身体。对于她的差事,康熙一直没想好放她在哪一处衙门里临时当差,这会想了想,就觉得留在身边帮自己处理事情就挺好的。
于是就说:“你这两年,也别去衙门里挤着了,跟着朕,在朕身边当差吧。”
海棠品着他没说具体的活儿,那就是什么都干。她自己还有一堆的私活儿,想了想在京城并不轻松,然而这不是自己能拒绝的,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都已经是腊月了,海棠趁着天气好,提前送帖子去了福全和常宁家,上午在福全家吃午饭,下午在常宁家吃晚饭。
福全的身体很好,有一只眼睛有问题,现在年纪大了,就觉得这只有问题的眼睛问题更严重了,看远处看不清看近处老视眼。
常宁的问题就严重多了,海棠的婚礼他都没去,一直卧床养病,人也瘦得可怕。海棠去了坐在床边和他说话,常宁虽然没糊涂,精神却很不好,说了几句吃的药就没精神了,让海棠和婶婶说话去,他要睡一会儿。
常宁家的人都有心理准备,常宁的福晋跟海棠说:“除了太后,都知道他熬不到明年这时候了,你回去在太后跟前别说你叔叔这模样,就怕皇额娘多想,她老人家你是知道的,心里存不住事儿,一旦胡思乱想必然大悲大喜。”太后年龄大了,也折腾不起了。
海棠就觉得常宁这是在床上躺废了,可这时候再说这个没意思,回去的时候就跟扎拉丰阿说:“将来你要是这样子,我是不会让你躺着的,每天逼着你出来走,只要你能走,走得再慢再累也比躺着强,叔王以前身体挺好的,就这两年病了,全家伺候着成了这个样子,我是觉得他们把叔王给伺候废了。”
扎拉丰阿是随时随地显露自己的心意:“格格放心,奴才就是老了也不会像王爷这样,往后奴才清淡饮食,不大鱼大肉,自然能和格格长命百岁相约白头。”
海棠听着有些尴尬还有些牙酸,偏偏还是个不会跟他一样花言巧语的脾气,就点头说:“嗯,说得不错。”
“不错有赏吗?”
海棠就知道这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无非还是前几天那一套,从香吻到香风到最后的欢愉。
海棠说:“赏你一碗苦瓜粥吧,你最近上火严重啊!对了,今晚上本王要写条陈,你规矩点,别闹,虽然你刚入府,本王对你偏疼了些,但是你也要懂点进退,不可失了分寸知道吗?”
“奴才问问您,除了奴才还有哪个失了您的偏疼吗?你说个名字,奴才跟他过过招。”
“你赢不了!你别不信,人家在书房躺着呢,陪本王了好多年了,你是新欢,人家是旧爱,那句话怎么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人家是常读常新,你从里到外看完不新鲜了。本王刚认字的时候就夜夜和人家厮守,你算什么?”
扎拉丰阿很不满:“这真是没法和人家争啊!没事儿
,奴才懂规矩,陪着您行不行?再把盐宝带上,奴才今儿工笔描绘一幅猛兽图给您看看。”
盐宝抬头看看他们两个,站起来转了个方向,头朝外屁屁朝内,觉得还不妥,往外爬了几下,尽量和他们拉开距离了。
扎拉丰阿说:“盐宝是不是在嫌弃咱们?格格,盐宝既然嫌弃咱们,不如别强求它和咱们住一起了,让它搬隔壁吧。”
盐宝突然爬起来看着扎拉丰阿,它要是能说话这时候已经开始骂扎拉丰阿这贱人了,你才是那个外来的你知道吗!
扎拉丰阿还不知道惹了盐宝,海棠立即搂着盐宝的大脑袋:“他说的都是假的,我当家,我是不会让盐宝的狗窝出我的房间的,咱们当初说好的,在咱们的领地里你睡一个墙角我睡一个墙角,抱抱你,别生气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