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冻着八弟妹了。对了,让人再放进去一条红毯子,没毯子拿红被子也行,让她搭在腿上,今儿外面冷,她坐在里面没点东西盖着可不行。”
连大福晋都点头,这安排很妥当。别看大阿哥和太子剑拔弩张,但是大福晋和太子妃的关系不错。太子对大福晋时常夸赞,大阿哥对太子妃很尊敬。
几位福晋一人一句,把一些要注意要操心的都说了。
因为这院子实在不大,旁边几处院子也被征用了。因为四阿哥和七阿哥还都住在这里,两家的院子里要什么有什么,用来招待女眷,几位阿哥搬走的院子里招待男人。
这边太子妃坐着的时候少,在新房里进进出出,各处都查看,小细节也问询到位,
外面通知说吉时到了,太子妃才说:“让花轿走吧,八爷那边如何?”
有宫女回答:“按照刚才您的吩咐都办过了,您放心。”
太子妃叫海棠:“妹妹,这会用到你了,你出去看看你八哥,我让宫女跟着你,她提醒你,你去检查一番。嫂子出不去,你去看着点。”
海棠应了一声,带着太子妃的宫女和内务府的管事儿挤进去。
宫女问:“八爷穿得厚吗?”
八阿哥今儿满面春风,说:“大毛的斗篷拿到了,等会儿骑马不会冷。”
宫女又问:“八爷可曾拿到了手炉?”
八阿哥说:“马起云捧着呢,姐姐替我谢谢嫂子,不只是我,各位跟随的人都有安排。”
八阿哥的太监马起云赶紧把手炉举起来给宫女和管事看。
海棠这会看到扎拉丰阿了,扎拉丰阿因为仪态好姿容美丽,这种喜庆婚事上都拉他出来,他就在迎亲的队伍里,穿着海棠给他置办的新衣服,整个人神采飞扬地对着海棠大笑。
这时候五阿哥挤进来说:“行了行了,该走了。八弟上马吧,放心,哥哥跟你一起去。”
说完又去前面请裕亲王,康熙是不来参加婚礼,但是裕亲王参加了康熙已婚儿子的婚礼,每次都是以男方话事人的身份去的。而自从太子的婚事之后,扎拉丰阿就是跟着裕亲王,俨然是男方家里的一员了。
众人步行出去,在宫墙边上上马,海棠跟着去送,看着队伍走了,六阿哥袖着手跟四阿哥说:“您就该听我的,前几日就该搬走,我不是说八弟不是好邻居,实在是他媳妇事儿多!”
四阿哥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我那地方有些还没修好,再说了,我在这边和他们还隔着几个院子,在外面我们两家是邻居!”
六阿哥才想起来,忍不住摇头叹息!
四阿哥说:“这事儿赶紧办完吧,秀琳这几日会叫阿玛了,还在额娘跟前养着呢,我得回园子里去,要不然我闺女要忘了阿玛了。”
海棠转头看看他,四阿哥问:“看哥哥干吗?”
“没事儿,就想看四哥!”此时六阿哥转头看来,海棠加了一句:“还有六哥。”
两个哥哥同时笑起来。
这时候的大家回喜棚下面坐着,一群宗室簇拥着太子先走了,雅尔江阿叫海棠:“班布拉,走啦。”
海棠应了一声,雅尔江阿高兴地说:“我儿子后几天过周岁,你可要来啊!”说着对摇尾巴的盐宝说:“你也来!”
“汪呜!”
“这狗通人性呢。”
“行,我必去的,顺便再给老福晋请安,有大半个月没见到她老人家了,我听太后祖母说她如今畏冷,是吗?”
“年纪大火力弱了,棉袄穿了两层,等闲不出屋门,就在火炕上坐着,我阿玛说再这么下去不是好事儿,找了太医来给老福晋调理。不过,我阿玛的身子骨也不好,时常有眩晕的感觉。”
他忍不住叹
息。
四阿哥说:“冬病夏治,夏天的时候多下点功夫。”
雅尔江阿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过来一会才说:“四阿哥这话也对,回头问问太医。”
他说得慢了,四阿哥也不是个泥人,也是有火气的,冷哼了一声。觉得雅尔江阿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海棠赶紧一手拉着四阿哥,一手拉着雅尔江阿:“四哥,雅尔江阿哥哥,不过是些银子,怎么就坏了兄弟情谊,你们小时候关系是很好的,我小时候看你们到处跑着玩儿,怎么年纪越大越疏远了。”
六阿哥就说:“是啊,等会儿咱们坐一桌,大家喝两杯这事儿过去了。”
海棠使劲握着雅尔江阿的手,六阿哥不断地拍四阿哥的背。
四阿哥觉得:爷又没错!
雅尔江阿想着:你横什么!
但是雅尔江阿实在是挣脱不了海棠的右手,被握着手骨都是疼的,只能说:“六阿哥这话说的是,四阿哥,喝一杯?”
四阿哥想:既然是雅尔江阿先低头,爷也大度一些。
就说:“嗯,今日要多喝几杯才是。”
六阿哥高兴地说:“这才是兄弟啊!四哥,过几日咱们一起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