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笑着说:“把事儿说开了就行,朕最怕咱们自己人先打起来,这才火急火燎地来了。”
弘晖和十六阿哥一起坐车来,十六阿哥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事儿先被十二姐姐给察觉了,真是出人意料。”
两人说到老六阿哥的动机,弘晖说:“六叔说得含糊,我是听出来了,他怕十二姑父跟弘历走得近,十二姑父稀里糊涂的成了弘历的党羽,怕到时候连累姑妈。”
十六阿哥说:“六哥这么做也没什么,到时候真的走得近了,说是没关系,谁信啊!”
弘晖叹口气。
十六阿哥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就说:“你也别多想,这就是人情世故,和别的无关。”
这时候在汽车里的舒禄克已经一身冷汗!
他不可置信地问儿子:“这是个局?”
“对啊,您都以身入局了!要不是额娘警醒,年后您肯定被六舅舅责怪。好在现在刚开始,您也别担心。”
舒禄克说:“傻儿子,你老子不是担心等会被骂,而是……这算计人真没什么痕迹啊!”
他少年在关外,见到的都是和粗糙的利益交换。青年时候在江南,见识的是官商合流同污,说到底还是利益交换,比关外的更隐晦一些,比如雅贿,比如风月场。不管外面包裹得多么花哨,说到底还是利益交换。
他那时候就觉得这种局是非常精妙的了,没想到到京城几年后才知道自己还是那个关外没见识的傻小子!
这不是人家找上门设局,是这个局就在那儿摆着,是自己心甘情愿甚至是费尽心机跳进去的!
防不胜防啊!
他叹口气跟儿子说:“这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自己这几个大小舅子真是深不可测,连公主常说不靠谱的十四爷都有一双慧眼,自己在人家跟前岂不是一块白板。
车子到了王府,舒禄克浑身紧绷着跟着儿子进去请安。
雍正没多说什么,是非曲直该妹妹跟他说,两口子回去吵架还是别的也是妹妹的选择。就说:“你把账本给十六送去,这就是他的差事,你别替他干活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孩子们都在跟前,朕也不说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舒禄克反而更受惊吓,要是皇帝这会对着他破口大骂拖出去打,这等于有账当场算了,日后就没事儿了。这什么都不说,只能说这账记下了,往后自己就是戴罪立功的身份,要是再闹出幺蛾子那就是数罪并罚。
十六阿哥对着雍正嘿嘿笑了两声,雍正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老六阿哥趁机说:“您既然来了,留下吃顿饭吧。”
雍正点点头,站起来出去了。
十六阿哥立即上去亲热地搂着舒禄克,嘴里说:“姐夫,这事儿是弟弟不对,这就给您和姐姐赔礼。”
“诶诶诶,别别别,奴才……十六爷您别这样!”
舒禄克和穆禄架着十六阿哥,舒禄克还要说:“这都是奴才的错,和十六爷不相干。”
吃了一顿饭,桂枝领着父子两个回家,刚回家对着舒禄克叹口气,说:“你往日都没那么积极,这次怎么就上赶着!”
舒禄克这一路上回想了很多,发现自己太着急了!
他说:“奴才心里急躁,想多聚拢财富给儿孙,唉!”
桂枝也跟着叹口气,准备把这里面的事儿给这父子两个掰开揉碎地讲明白,再告诉他们,别做糊涂事情!
“这也就是六哥看你屡次不听劝,浑浑噩噩,给你个教训,弄出个子虚乌有的事儿让你忙活,他要是真想害你,直接把你支到皇陵去,那才是真罪过呢!
罢了,咱们这些年日子过得好了,我自己都觉得日后都是太平日子,将来一辈子都是坦途,失了谨慎生了骄矜,天下哪有不劳而获的事?咱们今日好好聊聊吧。”!
说完对着兄弟再三感谢。
雍正看她没真的恼了才松口
气,就笑着说:“把事儿说开了就行,朕最怕咱们自己人先打起来,这才火急火燎地来了。”
弘晖和十六阿哥一起坐车来,十六阿哥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事儿先被十二姐姐给察觉了,真是出人意料。”
两人说到老六阿哥的动机,弘晖说:“六叔说得含糊,我是听出来了,他怕十二姑父跟弘历走得近,十二姑父稀里糊涂的成了弘历的党羽,怕到时候连累姑妈。”
十六阿哥说:“六哥这么做也没什么,到时候真的走得近了,说是没关系,谁信啊!”
弘晖叹口气。
十六阿哥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就说:“你也别多想,这就是人情世故,和别的无关。”
这时候在汽车里的舒禄克已经一身冷汗!
他不可置信地问儿子:“这是个局?”
“对啊,您都以身入局了!要不是额娘警醒,年后您肯定被六舅舅责怪。好在现在刚开始,您也别担心。”
舒禄克说:“傻儿子,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