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这才是正常的官场节奏。
大家在次日按通知时间排好了队,跟着侍卫进入海棠借驻的府邸。
海棠坐在堂上,身边是六部跟来出差的司官堂官们。
此时这些官员们请安完毕站好后,吏部官员出面证实这些官员都是本人,没人冒名顶替。
随后就有人把他们的履历送上,海棠已经看过了,此时大概翻一下,问刑部官员要卷宗看。
有问题的官员当场带走,现场任命随从的候补官员。没问题的留下安抚,同时要求他们协助安置棚民。
排在后面等着被召见的这些官员们就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事情,进去的那些同僚们都认识,但是出来后怎么有一大半儿不认识。
而且出来的这些人有的面容兴奋,有的如丧考妣。这些出来后不认得的同僚们穿着崭新的官府,显得非常高兴,热情的和大家拱手见礼。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本地的衙役在侍卫们带领下封存犯官的私人财物、逮捕家属、扣留往来的书信和账本等。
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没进去的官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时候,个个目瞪口呆:原来是先整肃官场,针对贪墨的官员立即问罪。
有的人吓得当场腿软倒在地上,有的人觉得好魔幻啊,怎么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出乎意料啊。
有个年轻的官员喃喃地说:“哦,怪不得我觉得这随从太多了,原来早就有备而来啊!”!
则美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好吃是好吃,可她怕啊!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也不是吃菌子的时候,到了吃菌子的时候,说不定她都已经离开了。想明白了之后,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本地官员翘首盼望,从去年盼到今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海棠,海棠刚来就要查盗卖水泥案,这和本地官员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别的省份安置棚民都是银钱开道,当地官府只要乖乖配合就行,到时候组织民夫各处兴建工程,这
些工程兴建或者买卖都会再交一笔税,这笔税的十分之一就是养廉银子。这些工程做完之后,官员还可以觍着脸地从里面再分一点儿功绩。所以安置棚民这件事对于官员来说既可以收获名,又可以收获利。自然对这件事很上心,每日翘首盼望,盼到了之后又个个踊跃。
虽然每个省的情况不一样,办法也不一样,然而万变不离其宗,亲王每到一处都是有大量的银钱来往。可是到了本地却是步军聚集水军游弋,这架势不像是来安置棚民,倒像是来平叛!
本地官员聚集在一起,个个眉头紧蹙。
其中就有官员说:“下官去年就听以前的同窗说过,说这位主子从京城出来,其实是领了两个差使,其一就是安置棚民,其二就是改土归流。或许她老人家的想法是先把改土归流的事做完再安置棚民?”
不少官员都纷纷点头。
就有一人说:“勇王这位主儿一向是善啃硬骨头,八成是把土司们当成绊脚石,想的该是先把路平了才好办事。”
大部分人都赞成这类说法。然而也有一些人皱着眉头:“可越是如此,越应该召咱们前去问询才对。她老人家从京城来,天高皇帝远,对于这南边其实是两眼一抹黑。若是没有咱们在一旁辅助,这地方有多少土司她老人家都未必能弄清楚,不该抛开咱们直接干啊!”
这种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现场又是一群点头的人。
接下来这群人商量,看谁有亲朋故旧在随行的队伍里面做侍卫或者是属官,找这些亲朋故旧们打听一下这位主儿到底是葫芦里面想卖什么药。
就在这群人扒拉自己的关系网的时候,海棠卫队的侍卫就来找人,言说亲王明日相召,有话要问。也不是只找一两个人问询,而是分批召见,所有人都有份。
这一下当地官员们纷纷眉开眼笑个个喜气洋洋,瞬间觉得找到了以往的感觉,这才是正常的官场节奏。
大家在次日按通知时间排好了队,跟着侍卫进入海棠借驻的府邸。
海棠坐在堂上,身边是六部跟来出差的司官堂官们。
此时这些官员们请安完毕站好后,吏部官员出面证实这些官员都是本人,没人冒名顶替。
随后就有人把他们的履历送上,海棠已经看过了,此时大概翻一下,问刑部官员要卷宗看。
有问题的官员当场带走,现场任命随从的候补官员。没问题的留下安抚,同时要求他们协助安置棚民。
排在后面等着被召见的这些官员们就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事情,进去的那些同僚们都认识,但是出来后怎么有一大半儿不认识。
而且出来的这些人有的面容兴奋,有的如丧考妣。这些出来后不认得的同僚们穿着崭新的官府,显得非常高兴,热情的和大家拱手见礼。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本地的衙役在侍卫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