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们两个是真的不容易啊!可是回到京城和老少爷们分账后剩下这仨瓜俩枣还没捂热,户部催着上税,内务府也提了税,哪有一家买卖上两家税的?这事儿放在您身上您生气不?”
四阿哥心里的气消了些,遇到正经事儿他也是愿意解释的:“你们这次买卖的大头是羊毛做的物件,汗阿玛说这几年不收税。这次收的是你们别的货物的税,少在这里搅缠。”
“那过几年也是要收的,听说四哥你要把这税从内务府要到户部来?弟弟是支持您的,回头您这边事成了我们交一笔税就行了,是不是九哥?”
九阿哥正想坐直了说话,就看到苏培盛进来说:“八爷来了。”
九阿哥和十阿哥对视一眼,心想他来干吗?
十阿哥催着户部的官员说:“赶紧的,爷和九哥等会还有事儿呢。”说话站起来:“算了算了,你们算好了说一声,爷这次带来的银子在你们户部院子里放着呢,多退少补。”
十阿哥和九阿哥想赶紧离开,然而八阿哥到了门口,双方走了一个碰面。
八阿哥问:“九弟十弟,这是急着走?”
九阿哥说:“是啊,五哥抓了弟弟和十弟的壮丁,胖丫头的好日子慢慢近了,五哥急得冒烟,逮着我们一通骂,说我们两个没心没肺不知道帮忙,我们看他这么忙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四哥八哥,我们走了,您二位忙。”
八阿哥笑着说:“你们先去,回头妹妹的事儿办完了哥哥设宴请你们喝酒,一定要来啊。”
九阿哥和十阿哥嘴上答应,一顿打哈哈,飞快地脱身了。
出门的时候看到李家父子,九阿哥的眼神把父子两个从头打量到脚。李煦父子小心恭敬地应对,十阿哥推了一下九阿哥,两人出去了。
八阿哥招呼着李煦进来,坐在四阿哥跟前说:“四哥,听说户部有些宅子还没脱手?”
四阿哥看了看李煦点点头:“有,八弟看上哪一处了?”随后跟房间里的户部官员说:“去拿册子来,让八贝勒挑一挑。”
八阿哥说:“
慢着,李家看上石驸马大街上的那座宅子了。”
石驸马大街上就有一座王府,就是世袭罔替的平王府,第一任郡王是克勤郡王,又称克勤王府,和王府做邻居虽然挺好的,可这地段不是李煦选的。李煦皱眉,看看儿子李鼎,李鼎高兴的满面红光,李煦瞬间明白,八阿哥把这两个儿子笼络了,自己这下是真的身不由己了。
四阿哥说:“说晚了,那处宅子昨日刚从户部的册子上抹了。”
八阿哥微笑着说:“这是刚出手?谁买的,爷愿意加价买回来,四哥告知弟弟买主的名字即可。”
四阿哥对着八阿哥看来一回,八阿哥笑容都快把持不住了,四阿哥说:“人家姑娘的名字不能给你说,不过大家称呼她八公主。”
八公主?八阿哥赶紧在脑子里倒腾妹妹们的封号,四公主后面海棠该封五公主,但是她是郡王,略过去,十格格就是六公主,十一格格是七公主,十二格格就是八公主,也就是四阿哥的妹妹。
八阿哥断然不会做出让妹妹把宅子让出来的事儿,这简直和他和哥哥好弟弟的人设犯冲。
八阿哥笑话问:“汗阿玛要在那儿给妹妹建公主府?”
四阿哥摇头:“也不是,就是那宅子不大做民居尚可。是娘娘心疼她,说是怕她的子孙将来没地方住,让哥哥姐姐给她凑钱买一处小宅子日后好安置,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各位姐妹从草原回来,住的地方都是内务府临时找的,娘娘心里担忧她将来回来和哥哥嫂子挤一起方便,就有了这事儿。”
四阿哥强调:“买宅子的钱昨日一分不少地送来入库了,地契也去顺天府盖印了,李大人再看别的吧。”
李煦身上已经冒冷汗了,赶紧说:“奴才再看看,再看看。”!
康熙上半年刚去过江南,下半年没什么大事发生。加上去年朱尔哈岱在江南杀了一批人,如今江南各处都很安宁。
曹寅说:“这日子过得越久,那些遗民就越少,往后也不会再有那么多事儿了。”明朝的遗民和心向明朝的文人都渐渐老去,新一代的人多少有些不理解老一辈的人那种坚持和愤怒了。昔日有人私下修明史,字字皆是对故国的怀念,如今再提起来,只留下一声叹息罢了。
康熙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啊!然而时不我待,往后的事儿往后再说吧,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群人啊,虽然朕甚是忌惮,然而也知道他们成不了大事儿。”想成大事儿,势与术都不能缺,正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说的就是这样,想造反,已经没了振臂一呼天下景从的运势了。
就在曹寅陪着康熙下棋的时候,八阿哥在家里接见了李煦李鼎父子。
八阿哥和气地问李煦:“李大人,昨日听李鼎说你们家要在这内城寻摸房子?”
李煦看看儿子,李鼎对
他笑了笑。李煦就说:“是,家里人口多了,想置换一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