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身,确实没有一个寒门子弟。其中,左都御史、尚书、大学士、巡抚等许多官员子弟都牵扯其中。”
康熙接过来一看,果然父祖都是当官的,没当官的也表明了家资,那都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子弟,其中就有年遐龄之子年羹尧。
康熙说:“大富大贵之家有钱能请名师,好师傅教着好吃好喝照顾着,学问好一点朕是认同的!可是难道那些寒门子弟没一个比得上吗?哪怕家里再有权势,也不能祖坟一直冒青烟不许别人家出一株芝兰玉树!”
说完
就召大臣来:“查!查完复试!”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康熙收到了海棠的信。信上说他和九哥十哥在二月初就能出发,二月底或者三月初就能赶到京城。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康熙自己跟梁九功说:“这是过年来得到的最好消息了,你等会儿跟后宫的嫔妃们说一声,让她们别惦记了,孩子快回来了。”
接着往下看,海棠在信上她一直在外边,没能赶上皇父圣寿,要特意赶回来给汗阿玛祝寿,信上还说有礼物奉上。康熙看了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孩子!还是女儿好呀,女儿听话又乖巧,还不惹事儿。”说这话的时候就能想象此时外边闹得沸反盈天的科场舞弊案背后少不了会有党附太子或者是大阿哥的。
梁九功明白的其中的含义,但是却不敢接话,只是笑着说:“就是不知道格格送您什么贺礼,奴才这个时候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
康熙笑着说:“贺礼不贺礼的先放到一边,只是朕年纪还不大,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地过寿。虽然孩子大老远地惦记,但是只能让她空欢喜一场了,并没有寿宴给她吃。”
梁九功听了就说:“奴才听说年纪轻轻反而不好过寿,只有那些七十岁的才办寿宴。若是年纪轻就摆筵席,反而容易折寿。”
康熙点了点头:“嗯,这说法朕也听说过,是这个道理。只是孩子的一番心意,朕实在是不好当面反对,到时候你去说吧。”
梁九功应了一声是。
海涛这边是二月初出发,这次是跟着九阿哥和十阿哥的商队一起走的。这个商队就是一支驼队。
因此海棠有一个很舒适的帐篷,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坐在驼峰搭建的架子上弹弹琵琶。
海棠还问九阿哥:“我像不像唐三彩上面的乐女?”
九阿哥听了那表情就表现得极度不可置信,随后一张嘴就是:“胖丫头,你脑子没事吧,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冥器!你知道京城里面那东西卖得多便宜吗?那么晦气的东西,你拿来跟自己比较,脑子怎么了?”
十阿哥还说:“她脑袋里面肯定有包!好好的一个贵胄非要比乐女。”
海棠听着他们哥俩一字一句批评,忍不住说:“我说一句怎么了,我说一句招的你们俩说了十句八句!还不许我说句话呀!”
扎拉丰阿立即说:“格格,别生气,那也确实不吉利,您可别这么比喻。要不奴才给你画一幅行乐图,你刚才坐在骆驼上弹琵琶的样子美极了。”
“真哒?”就爱听这样的好听话,你可以多说点。
“嗯,都已经印在奴才脑子里了,抠都抠不出来。”
“那好,等咱们到驿站了你就画。”
“何必到驿站?奴才骑在骆驼上就能给您画幅小像,您等着。”
九阿哥看看十阿哥,小声地说:“也不是人人都能哄得胖丫头高兴的。”所以有的时候对某些人来说不得不服,就好比有些钱必须让人家挣。
十阿哥就
说:“那是自然,咱们的姐妹是金枝玉叶,他们做驸马的肯定要捧着。敢不捧着,回头我知道了,直接一个板砖盖他们头上!”
九阿哥伸出大拇指:“十弟,霸气,回头哥哥给你递板砖,到时候汗阿玛骂起咱们来有我一份。”
哥俩说完之后向后看,海棠抱着琵琶定定地坐在骆驼背上。
风一起,吹着她的头发乱飘,骆驼上的女子抱着琵琶半遮面,长发瓜子脸,真的很美!
海棠问:“我这个姿势哪里还不好看?”
扎拉丰阿手里是一支极小的细毛笔,一边在纸上勾勒一边哄海棠:“这样子美极了,可别乱动,对下巴再抬一点点。”
九阿哥看到之后转头对十阿哥说:“胖丫头的头发吹的那么乱,跟个鸡窝头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疯婆子,扎拉丰阿是怎么夸得出口的?”
十阿哥说:“不能这么说,哪能说自家妹妹是个疯婆子呢!不过看来看去……头发确实是乱了点。算了,不要说了,被妹妹听到不好。”
九阿哥说:“就该跟胖丫头说,他这样子确实不好看,省得被那小子给骗了。胖丫头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也绝没有那小的嘴里那绝色佳人的程度,她就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我瞧着胖丫头的样子真的是有点疯疯癫癫疯婆子的样子……诶诶诶……盐宝,你咬我鞋子干吗!我裤子!盐宝,你这怎么了?再扯我裤子就掉了!胖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