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长久之计!汗阿玛是不会护着你们的。”
他们哥俩立即想起以前海棠的规划,十阿哥说:“我们都记着呢,妹妹都已经把路铺到脚下了,我们要是学不会那也不用出来当差了。到时候钱还是要跟下面人分的,不然谁愿意干这辛苦活!妹妹的那份我们也少不了你的。”
海棠真不在乎:“别惦记我,我就是动动嘴皮子,其实没出什么力。”
十阿哥还想再说,九阿哥出主意:“你们别在这里推来让去了,我有好主意,到时候妹妹生孩子了,我们做舅舅的多给孩子点压岁钱也就是了。”
十阿哥立即说:“这主意好,就这么说定了。如今天气冷了,过几天曹寅就会到,咱们哥俩该回去找几个可靠的管事儿,咱们先把摊子给铺起来,等到货来了就可以买卖了。”
九阿哥被海棠描述的前景给激发出雄心壮志来,于是听从了十阿哥的计划,俩人和海棠扎拉丰阿告辞之后骑着马信心百倍的准备投身于赚钱(划掉)刺探军情的大业。
看着这俩人走了,盐宝叼着木板碰了碰海棠的手。海棠就接过木板使劲抡了出去,盐宝又高高兴兴轰隆隆地冲过去。
扎拉丰阿说:“咱们孩子到时候肯定说九爷十爷是最大方的舅舅。”
海棠看了他一眼。
哪有一直稳赚不赔的买卖?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
扎拉丰阿在一边看着,和海棠聊天:“今儿一早,皇上下旨调六爷去了正蓝旗。”
海棠嗯了一声:“阿哥们都不在上三旗,他去了下五旗反而是好事儿。”
在海棠看来六哥没什么斗志,留在上三旗不是好事儿,太子不像是能大度的人,所以还是早些脱身吧。
扎拉丰阿说:“叫奴才说他去了也是好事儿。奴才有句话就和您说,正白旗有些爷们觉得六爷有些软,不如你和四爷刚性。”
海棠看着他:“呦,你们私下里还挑主子啊。”
“这不是挑,实在是正白旗早年跟着的主子都是好斗的,所以从上到下都好斗。其实正蓝旗早年也很能打,当年正蓝旗才是上三旗,那阵子地位是超过正白旗的,不过后来里面掺沙子太多就沦落到今日这地步。”
海棠从盐宝的嘴里接过木板,抡圆了胳膊扔出去,跟扎拉丰阿说:“你说的都是老皇历了。”
“也没多远,咱们入关也才五六十年。”
海棠看看扎拉丰阿:“我是说,骑兵步兵挥着大刀长矛靠着一腔悍勇的时候成老皇历了。”
“您意思是火器营会把八旗取而代之?”
“我是说,八旗要放下大刀长矛换上火器。”在一段时间内还是拼人的时候,等到科技树不断被点亮,就是拼武器的时候了,当然那是二百年后的事儿了。
扎拉丰阿说:“皇上或许愿意尝试,可是太子爷那里,”他摇摇头:“未必愿意尝试。”
海棠没说话,扎拉丰阿靠近她说:“如今这朝廷里面奴才看清楚了,无论是大千岁党还是东宫党,都是为了好处,没好处结什么党?拿这次四爷去关外来说,宗室的爷们以前都围在太子身边,发现太子爷管不住四爷后,他们就去抱大千岁的大腿了,这还是宗室呢,本就依附于朝廷,与朝廷共存。如今却目光短浅压根不明白倾覆之下无完卵的意思。
不过奴才也看出来了,这些爷们看着如大山一样,但是真遇上四爷这样的人物,反而不敢硬刚下去。”
海棠没说话,宗室也有害怕的时候,要是真的有震山撼岳的力量早把四哥给赶回来了。这就是海棠不着急帮四阿哥的原因,朝堂里的撕扯再严重,不影响他在关外的差事,因为皇帝是支持他的,这皇权至上的时候有皇权的支持是能办成事儿的。
这时候九阿哥和十阿哥来了,两人下马过来,都抱着膀子看着盐宝撒娇。
九阿哥问:“胖丫头,这是你养的猪吗?这玩意的大
小体型赶上一头猪了!”
说着想伸手摸狗头,狗子瞪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九阿哥很识相的没摸,但是嘴上要找补回来:“这小东西还挺凶的啊!看什么看,跟你说,你再不识相把你炖了!”
盐宝能明白炖了是什么意思,对着九阿哥凶相毕露。海棠揉着狗头:“他是吓唬你呢,要被吓着,我不答应他炖了你,他把你炖了往后谁看家啊?家里少不了你。来,咱们接着玩儿。”
九阿哥看着狗子轰隆隆地冲过去了,问海棠:“这猪还挺聪明呢!”
盐宝明明是狗!
海棠不想跟他们多扯,想起昨天五哥说的话,就问:“两位哥哥来这儿是有话说?昨天我去五哥跟前,五哥说你们有事儿想和我聊。”
十阿哥说:“今儿我们是来特意找你的,九哥,你说?”
九阿哥不在意地摆摆手:“你说吧,也不过是小事一桩,提醒胖丫头一下罢了。”
十阿哥说:“这事儿还要从九哥的亲戚被发配说起,当时他们不是放印子钱吗?很多人都被牵连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