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咱们闹了他气的想打死咱们……总之比一些人强。”
“有人比咱们倒霉?谁啊?”
“今儿胖丫头让咱们看的扎拉丰阿啊!我听说了,他阿玛和额娘不想让他继承爵位,但是他玛法乐意,他们家为这事儿正互相拉扯呢。”
十阿哥不信:“还有这事儿?”
九阿哥就说:“这事儿大伙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我跟你说,四嫂子的亲爹,那拉费扬古和扎拉丰阿的玛法董鄂费扬古是连襟,都娶了贝子穆尔祜的女儿。也就是说,扎拉丰阿的祖母是咱们家的姑娘,是出身宗室红带子的觉罗氏。所以董鄂家的那点事儿咱们家的人是知道的。”
十阿哥还在掰着指头算辈分,董鄂费扬古的姐姐是汗玛法的董鄂妃,媳妇是远支堂姐……他整个人都快晕了,这辈分他算不过来了。
九阿哥看的发愁,“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九哥,你别说话,我快算明白了。”
九阿哥抱着胳膊在一边等,等的无聊了就容易多想,他想着今儿胖丫头提了一嘴小时候,小时候……小时候胖丫头夸扎拉丰阿好看来着,如今的扎拉丰阿……也长的不赖啊!
他一把抓住十阿哥:“走走走,我发现个事儿要跟汗阿玛说,一起去啊!”!
还表现给谁看?这些少年们纷纷不装了。
四阿哥叫过六阿哥,
让他主持行围,他赶紧去追妹妹。
六阿哥只能带着大家去围场里转了几圈,表示这真是来打猎的,然而不到中午都散了。
这事儿办的虎头蛇尾,而且罪魁祸首们都跑了,连五哥和老九老十都窜了,看着各自散去的人,六阿哥忍不住叹息。跟扎拉丰阿和额尔赫说:“这事儿弄的真恶心,虎头蛇尾!四哥肯定吃挂落,这怎么回去跟太后和额娘解释!”
额尔赫说:“这事儿错不在四爷,也不在您身上,皇上圣明烛照,肯定知道是后来的那几位爷来把事儿给搅黄了。”
扎拉丰阿一说:“而且郡王和您与四爷一母同胞,不会把这事儿记在心上,您也不必内疚自责。奴才留意了,郡王其实是跟每个人都说话了,也许……是都没看上才走的。”
六阿哥皱眉:“你的意思,是九妹妹她都没看上?”
扎拉丰阿笑着说:“看没看上,您回去问问啊。”
额尔赫笑着说:“奴才觉得扎拉丰阿兄弟说的对,郡王今儿客气居多,对大家都是一样的,没见她跟谁多说几句,八成这事儿就是没各位爷们进来捣乱,事儿也是不成的。”
六阿哥点点头:“爷先回去一趟,看看园子里如今怎么样了。”
海棠带着人一口气跑回畅春园,回到了太后的小楼里,谁都没搭理,直接回了房间,把鞋子外衣脱了直接拉被子盖在身上躺床上了。
太后看她这表现,赶紧坐床边问:“小花骨朵,你这是怎么了?”
海棠蒙着头说:“您别问了,丢死人了!”
太后拉了两下被子,没拉动,就出去问跟着的太监们。
这时候康熙也来了,他听说海棠回来,想着事儿就没成,要是成了不该回来的这么早。
康熙跟太后听了太监的汇报,太后就很生气:“这些小东西不是在读书吗?怎么跑出去了?派人把这些人拘拿来,我要问问都是怎么想的!”
康熙就说:“皇额娘,您一向心软,这些小子跟您撒娇您就饶了他们,不如朕来罚这些小东西,不是不想读书吗?今儿让他们顶着书在无逸斋罚跪!”
说完站起来去看海棠,他站门口问宫女:“如何了?”
宫女小声说:“睡着了。”
太后小声问:“哭了没有?”
宫女摇摇头。
康熙就不信海棠会哭,孩子大了,他也不进闺女的房间了。跟宫女说:“让她睡一会就行了,中午叫起来吃饭。”
说完拉着太后就走,太后问他:“孩子真没难受?”
“您看她像难受的样子吗?”
“那一回来就躺着干嘛?”
“告状呢,不闹一闹您会狠心罚那些小东西?您坐着吧,朕去前面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太后应了一声,看着康熙走了,就去了海棠的房间坐着,看海棠睡的呼呼
的,被子都掀了一半,太后又轻轻的给她盖上。
康熙回到前面的时候,四阿哥和五阿哥带着一群罪魁祸首在前面等着。
康熙刚下车,这些王府阿哥们都丝滑的跪地请罪了。
康熙看着他们哼了一声:“请什么罪?你们去看热闹有罪吗?你们好好的不读书瞒着大人跑出去关心姐妹有罪吗?你们不顾姐妹的脸面乱嚷嚷,不过是心直口快纯粹是关心则乱,有罪吗?”
他每说一句,这群人的头就低一尺,这会都趴在地上了。
康熙没搭理这群人,看了看九阿哥和十阿哥:“今儿朕安排你们去了吗?这里面有你们两个的事儿吗?”
一对无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