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赶紧跑来,发现四福晋门口挤着一群人和一群狗看热闹。花花和它的孩子们没一个敢上去和二哈同仇敌忾的。
几个太监在议论:“二哈被咬出血了吧?”“刚才听说见红了。”
四阿哥大喝一声:“堵在门口成何体统!”
来不及训斥这些人,他赶紧进去,门口的太监和狗子瞬间跑远了,就怕被逮住出气。四阿哥顾不得他们,冲过去对着两只狗说:“住嘴,都住嘴!”
二哈夹着尾巴嗷嗷叫着躲在了四阿哥身后,盐宝喉咙里发出兽吼,二哈直接把脑袋埋在四阿哥袍子下面夹着尾巴瑟瑟发抖。
盐宝昂着脑袋转身摇着尾巴回屋去了。四阿哥赶紧低头看二哈:“你说你又打不过,你招惹它干嘛?”
四阿哥一看,二哈差点被咬秃,身上的肉一片一片露在外面,皮外伤就是毛被咬秃后的伤。
弘晖过来看了一眼,跟四阿哥说:“这不怨盐宝啊,是二哈要撞盐宝的,盐宝都换地方蹲了,它还追着撞。”
二哈开始对着弘晖哼哼唧唧,还夹着汪汪汪的指责。
四阿哥被它这种怂横怂横的态度给气笑了!
“你别叫了,给你找人治皮外伤,毛毛慢慢长出来了。”四阿哥在它脑门上撸了一下:“你挨这顿打也不亏啊!换成别的狗早被你额娘咬死了,这次也不过是小惩大戒。”
四阿哥说完进正房去了,二哈跟着他只敢走到门口,连门槛都不敢过,委委屈屈地趴在门外。
盐宝蹲在海棠腿边,情绪稳定气息不乱,四阿哥就跨盐宝:“盐宝有大将之风!”
四福晋就说:“盐宝是跟着妹妹上过战场的。”她想说宠物都是随了主子,这叫物似主人形,但是想到二哈是四阿哥的狗,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四阿哥坐下就和海棠说起了修第二条铁路的打算。
“如今银子有一百多万两,这钱不多,也不算少了。哥哥的意思是修一节短的,在河南和原有的铁路接通,这样省了一半的钱,妹妹觉得呢?”
“四哥这主意很不错,打算修哪一节?”
四阿哥说:“我
有个想法,就是想法,具体如何要看工部那边。要么从开封往南修到汉口。要么是从太原向着西安修。你觉得呢?”
海棠点点头:“我觉得都行,至于该怎么修,就像您说的那样,要请工部说话,而且修路是有目的的,这条路上要运送钱粮赋税,除了钱粮赋税也要有人和货物运输才行,我的意思是户部也该衡量值不值得修。这路既然修了不能沦为摆设,正所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四阿哥点头。
海棠趁机就跟他说起了户部要监察民间商业的事儿来。两人围绕着如何统计民间商业说了半天,四福晋听不懂,弘晖听得明白,秀琳听得迷迷糊糊。
说了半天,四阿哥就拉着海棠去前面的书房,他要把这些记下来,再总结一下跟康熙汇报。
比起康熙那种“朕再琢磨琢磨”的态度,四阿哥那是激情满满,觉得有可能就立即开干,从不拖延!
两人在书房里说了半天,眼看着天黑了四阿哥意犹未尽,就说:“我都想把妹妹留下了,妹妹这办法对商税也有帮助,每次和妹妹聊天都觉得耳目一新。”
海棠微笑起来。
四阿哥说:“妹妹今儿留下吃饭吧。”
“行啊,正想跟着哥哥吃些清淡的。”
四阿哥笑着说:“李卫妹妹听说过吧,哥哥的门人,今儿来见哥哥,孝敬了些笋,说是配着肉放一些辣椒酱炒了是无上美味,到时候让厨房再做几个清淡的,今儿一起尝尝。”
海棠点头。
四阿哥的心情好,跟蹲着的盐宝说:“盐宝想不想吃羊肉?”说着伸手揉盐宝的脑袋。苏培盛出门跟门口的太监吩咐了几句。
这时候外面急匆匆地跑来一个太监,苏培盛就板着脸教训:“何事急急慌慌的?往日学的规矩呢?”
这太监小声说:“苏公公,您等会再骂小的吧,直王家的大阿哥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这太监说:“就是不中用了,太医说不行了,他府上的小阿哥没法子,派人来各家求助呢。”
苏培盛立即进去跟四阿哥说:“大爷家府上来人,说弘昱阿哥不行了。”
四阿哥皱眉和海棠对视,海棠问:“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在家养病吗?”
苏培盛低头说:“奴才让人再去打听。”
这时海棠的太监小李子进来,跟海棠说:“主子,四爷,弘昱阿哥已经到弥留之际了,奴才听说五爷赶去了。”
四阿哥和海棠站起来,四阿哥都顾不得换衣服,两人急匆匆地出府。
弘昱的家就在圈禁大阿哥府邸的隔壁,外面传言说弘昱能翻墙去见他阿玛,这种事儿大家听听就算了,弘皙都能去拜见废太子,弘昱去见他阿玛不必那么苛责。
海棠和四阿哥下车后发现大部分皇子都在这里。海棠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