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说的,官逼民反,百姓不得不反。这种事儿好解决,只要在吏治民生上认真一些就不会发生。我担忧的是有人把鼓动百姓当一门生意,从中渔利。盯紧了,我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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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弘阳出来,四阿哥就站起来告辞,康熙也没留他吃饭,看着他走了。
弘阳这会不太饿,刚吃了半个西瓜,就和康熙边吃边说。
弘阳说:“这都八月了,八月九舅舅过寿,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大概还没有吧,回来了是会来给您请安的。”
康熙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听了这话叹口气说:“八月!八月!今儿多少了?”
梁九功一算日子,低头说:“今日初八。”
八月初八!
康熙叹口气没心情吃饭了,他跟弘阳说:“八月初八是你十八舅舅的生辰,这一算他夭折好些年了。”
当初十八阿哥也是受尽了宠爱,康熙想起这个夭折的小儿子吃不下饭,弘阳也不饿,两人就在行宫里溜达,溜达到了后宫女眷居住的宫殿群附近,康熙说:“走,看看你小舅舅去。”
二十四阿哥是五月出生,现在二四个月,白白胖胖的一团,收拾干净不哭不闹的时候看着就是神仙童子,正是惹人怜爱的时候。
此时在灯下,康熙抱着这孩子心里算是得到了些慰藉,看着小儿子打呵欠闭上眼要睡觉,这才小心的递给了乳母,让精心照顾。
康熙和弘阳出来接着溜达,康熙夭折的儿子很多,跟弘阳说:“你大舅舅承瑞是康熙六年出生,如果活着今年也快五十了。朕连着夭折了好几个儿子,要是都活着,这会个个都是子孙满堂。”
弘阳的脸在夜色里扭曲了一下,如果都活着,今日局面更糟!
康熙叹口气,说道:“都过去了,走吧,别溜达了,回去睡吧。”
弘阳答应了一声,跟着康熙回去。
此时在朗惠园,海棠和扎拉丰阿都梳洗过了。扎拉丰阿端着灯坐在凳子上,海棠蹲着给盐宝清理耳朵。
扎拉丰阿说:“十二爷真是受罪了,他今儿带着一家子搬来避暑,奴才见到他了,人瘦的快成架子了。”
海棠问:“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真的,他说明儿来给您请安,做弟弟的该来姐姐跟前坐坐,今儿是刚来,都没收拾好,各处都不妥当,也没出门,打算明日来。奴才已经吩咐人明日安排宴席招待了。您是没看见,那真是脸上没一点肉啊!说起来十二爷还年轻着呢。”
海棠叹口气:“时也命也,他要是不仗义执言也不会有如今这局面,要是不仗义执言他也不是老十二,有这样的性格就有这样的遭遇,让人唏嘘啊。对了,他门下的人还有多少?”
扎拉丰阿说:“不多了,今儿奴才看着来请安的人稀稀拉拉,里面大部分是十二福晋娘家的人。大概有些没得到消息呢,有门路的早钻营到别处去了,没门路的还守着十二爷这冷灶。怎么了,您想抬举十二爷的人?”
海棠说:“我有这个意思,但是还是要再看看,不能因为是十二弟的人就全信。”
说的也是。?”
海棠把盐宝的两个耳朵都掏过了,把脏东西放到一边,跟盐宝说:“宝儿,睡吧。”
盐宝躺下,海棠把地上的用具和脏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外面让人清理,又去洗了洗手。
扎拉丰阿已经躺床上了,海棠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扎拉丰阿看了立即起来接过梳子给海棠把头发梳理柔顺,正想说几句闺房之乐的话,海棠就说起了一双儿女:“这两个孩子走的时候不惦记,现在开始想他们了,也不知道莹莹最近好点了没有?”
扎拉丰阿心里那点闺房之乐瞬间没了,他也想着莹莹出门的时候一身痱子,就说:“应该好了吧!毕竟行宫里面凉快。”
海棠说:“我是走不开了,要不然你去一趟热河看看两个孩子?”
扎拉丰阿摇头:“奴才还是陪着您吧,不能我们爷仨都走了,单留格格您一个人在这里啊!”
海棠想了想,觉得德妃都把弘阳和莹莹照顾大了,不会有事儿的,就放下心和扎拉丰阿一起相拥入眠。
而被海棠惦记的莹莹完全想不起爹妈,她在行宫里过着吃了玩儿,玩而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完全把读书的事儿给忘到了脑后,别说爹娘,就是亲哥哥弘阳,要不是因为德妃念叨两句,她差点把亲哥哥给忘了。
早上弘阳去给德妃请安的时候莹莹都在呼呼大睡,今儿弘阳留的时间长了些,莹莹迷迷糊糊的起来,看到哥哥坐在那里,眨巴着眼看着这个熟悉的人问:“这是谁啊?”
德妃就说:“这丫头还癔症着呢!这是你哥哥!”
莹莹瞬间想起来了:“哦,哥,我都把你忘了。”
弘阳笑了一声,你倒也没必要实话实说。
莹莹的记忆回笼,跑过去挨着弘阳说:“你这几天去哪儿了?都不来看我和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