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仅一日也心满意足。”
大同世界,谁不引颈期盼呢?
【当时参加会议者约有六十人,从全国选上来的贤良文学。
贤良指六百石以下的基层官吏;
文学就是各方儒生;
贤良文学坚持朝廷废除专卖政策,认为国家插手经济,会带坏社会风气,破坏农业生产;
并且垄断经济权造成官商勾结,并且朝廷产出的铁器、盐质都不好,容易让官商勾结,压迫百姓等等原因;
桑弘羊回答道:“设盐铁专卖,是因匈奴寇暴边境,国用不足,才兴盐铁,以左边费。”
他顿了顿又道:“农业并不是让民众富裕的唯一道路,统盐铁非朝廷独立,而是抑制豪强对百姓兼并”
要施仁德,有仁德可以使远方的人归附,言农业可以富国。
双方激论到最后,桑弘羊问了贤良文学三个问题:
如果不执行盐铁政策,战争开支从哪里来?
国家财财政收入从哪里得?
地方独霸该如何化解?
这个问题当时贤良文学回答不出来,甚至说这三问题在历朝当中,都没得到妥善解决,只有皇权与相权博弈】
天幕讲述人顿了顿补充了句:【七〇年代,《红旗》杂志上曾对此盐铁会议有过评述:认为贤良文学是打着‘为民请命’的幌子,为诸侯王、为巨贾商人
争利,
废除了盐铁专营,
对谁有直接好处?】
秦
秦始皇垂首问殿内群臣:“诸位如何看桑弘羊三问?”
殿内陷入缄默,半晌后冯去疾才出例掷声道:“自管相(管仲)将世人划分为‘士农工商’后,又提倡礼义廉耻四维,以正社会之风。”
群臣略诧异地盯着他,没想到他竟然阐述法家言论...那李斯?
殿内目光又移到低垂眼目的廷尉李斯身上,就听到他接下冯去疾的话:“三问之争,其根源为利益之争。”
李斯神色现出几分犹豫,还是将话说了出来:“今天下之物要如分划士农工商,划分平衡,三问自然解决。”
他说完半句,便住了口,可殿内君臣都明白他的未尽之意。
不平衡,则战乱起。
【即便有财神爷托底,还是止不住汉武帝花销,暂不提他花到哪里,先提他干了些什么事。
他将口赋钱从原来的每年20钱,提升到23钱,按一家五口计,每年要增加15钱,别小看这15钱,对于很多家庭而言,朝廷多收一文就有一个新生婴儿死亡。
溺婴成风,不是短短的四个汉字,背后是无数条鲜活的生命。
将口赋涨完,汉武帝又对百姓对六畜收税,即:六马羊鸡猪狗,每千钱交税二十】
天幕语气变得沉重:【晁错曾言五亩之家,可耕百亩,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百姓可耕种数,从百亩减少到十亩,且中等天地的亩产不过四石。
与秦初亩产相比,减少约两石粮食。
因此汉时百姓生存环境极为脆弱,即便汉家历代天子坚持实行十五税一地低税,也不能弥补百姓面对朝廷税收、口赋时的无力。
曾经有史学家计算,整个汉武帝时期,人口保持正常增长时间仅七年,低于正常增长的二十一年,人口减少或毫无增长的长达二十六年】
汉
刚整理好衣物的刘彻,又被自家亲爹抓住,扒掉裤子挨揍。
“哇”疼到忍不住的小刘彻哇哇大哭,边哭边道:“干孤何事?孤都还戴冠,为什么要挨未来的打?”
小刘彻委屈,小刘彻哭泣,刘彻难受不服!
刘启手撑着膝盖,赫赫地喘着气,双眸凌厉喝声道:“哭什么哭?跪下!”
我刘氏天子最怕的是什么?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为了让百姓生活安稳,吕后忍辱,先帝节俭,即便他亦是苦思良政减轻百姓负担。
没想到你竟然敢重压百姓,你是逼百姓反汉吗?
【我们在评论古时有争议的帝王时,往往用‘罪在当代,利在千秋’来概括。
在我们学习小组看来,这句话虽是批判,但也有替他们解释的意味,我们能轻松讨论帝王朝代过失,是因前人离我们很远,感受不到当时的酸甜苦辣。
不管是秦皇汉武,抑或其他的帝王政绩,对于当时的民众而言,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史上不断的战乱纷争,夺去的是数不清的黔首贵族性命,无论是田里刨食,或是微末官吏、戍守边境的小兵,各色女眷妇人...他们都是组成历史的基石,没有他们世间亦无历史画卷。
今天的我们,从史书上短短一段文字,窥得史上留名者的波澜人生。
但我们不能无视那些化为累累白骨,不能发声普通官吏微末小民】
天幕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无论哪个时代,不能发声者才是大多数,而他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