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和蔼的揉揉她的脑袋,就像对陈娇娇那样,慈爱的说:“红妆,你才二十多岁,应当找个年纪相仿的郎君共白首,你若愿意就唤我一声义父,咱们依旧能做一家人。”
红妆泪如泉涌,无措的向陈娇娇求助。
陈娇娇抓抓脑袋,她没觉得自己爹老,但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正为难之际,陈青山带来的女侍姚娘端着鸡汤,在外面唤了一声。
陈娇娇替红妆擦擦眼泪,“你先起来,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红妆听话的起来,待她擦干脸上的泪痕,陈青山才传姚娘进来。
姚娘样貌普通,约莫二十来岁,一进来就规规矩矩的和陈青山父女行礼,看着老实憨厚,讲话语速很慢,似是舌头不太灵活。
“厨上方才来人,送红妆姑娘给圣上和公主炖的鸡汤,近不了营帐,妾怕汤凉了,就斗胆端来了。”
陈青山让她把汤放下,和颜悦色的问她:“可安置妥了?”
“回圣上,妾都安置好了。”
陈娇娇瞧她不像大户人家的丫鬟,也不像官家小姐,倒像出身乡野。
“朕有话要同公主单独说,你先和红妆出去。”陈青山顿了顿,“将你的……身体情况,同红妆姑娘细细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