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勐身死!”
“惊鲵!”
“苍璩!”
“……”
“当初的事情尚未完全弄明白,田言不是普通人,她应该知道我们想要杀她,偏偏还来了这里。”
“当有足够准备。”
“再有秦国之力,我们要杀她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时候杀她不成,反而被她引出我们,就不妙了,尤其现在琅琊郡戒严,东郡那里的秦国精锐也有前来。”
“非处理田言之事的时候。”
“何况,蜃楼那里也来了不少阴阳家的高手,月神、星魂都是阴阳家一等一的高手。”
“我等亲自对上都没有把握。”
一语深沉而应,话语多有力,旁侧诸人皆看过去。
田言,是农家的罪人,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事情,农家许多弟子因她而死,六贤冢也因她而化作废墟。
他们在这里躲藏,也是因为泗水郡的事情。
田言还在农家的时候,就有烈山堂智囊的称呼,也因此,在烈山堂有不小的威望,田勐身死之后,可以掌控烈山堂。
琅琊郡!
他们觉得是杀田言的好时机,田言自己就不知道了?
肯定知道。
相对于田言,他们并不占优势,就算真的将田言杀死,代价也会很大。
好处呢?
死了一个田言,死了一个对帝国没有用处的女子,对农家也是无用的女子。
农家付出莫大代价,受益的只有秦国。
得不偿失。
除非,有最佳的机会出现。
“阴阳家!”
“那些人也是该死,蜃楼那里的防守还真是严密。”
“为了破坏蜃楼,农家也派出不少弟子,结果一个都没有回来,其他人也是一样。”
阴阳家!
他们的确来了,也有收到关于他们的行踪消息,如陈胜之言,果然杀田言,很有可能要和阴阳家对上。
那就不太好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
“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了?”
“就眼睁睁看着琅琊郡遍布秦国之力,将来我们怕是连这里都待不下去了。”
一人不甘的低吼着。
实在是憋屈。
杀人不行!
不杀人也不行!
“农家,现在不能有更多的损失了。”
“诸位的心情,我都明白,可……你们也当知晓,我们真要出手的话,代价会很大。”
“琅琊郡这里已经有不少罗网和影密卫的人,只要我们有留下踪迹,他们就能够有所发觉。”
“为了一个田言,不值得农家有更大损失。”
“还有嬴政、李斯遇袭之事,我们农家若是冒头,只会成为罗网那些人邀功的目标。”
“更为不妥。”
“我们需要等待!”
“等待合适机会出手!”
迎诸人颇为急切和不屈之神态,与列于此的陈胜摇摇头,农家经不起更大的打击。
需要收敛,需要隐匿。
田言的事情,早晚要有一个结果,也非急于一时。
“与其将目光放在田言身上,还不如多找一些地宫令牌。”
“消息来看,已经有十一处,保不准还有第十二处,若可……便是机缘,农家也能出现一些高手。”
“而且那些令牌本身也有秘密,农家需要追寻,需要将那里的秘密找到。”
“只要我们隐匿起来,琅琊郡那里我们就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儒家才是扶苏他们的目标。”
“算着时间,李斯应该和扶苏汇聚一处了,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话锋一转,提及另外一事。
比起田言,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地宫。”
“都十一处地宫了。”
“上次东郡那里的地宫,若有所得,就太好了,可惜……我们得到消息的时间略晚,典庆和野老未可前往。”
“否则,战神图和天材地宝都是我们农家的。”
“第十二处地宫,不知道在哪里?”
“令牌指引之地?也是不知道在哪里?”
“嗯?”
“信鸟来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消息。”
田言!
地宫!
都是紧要之事,陈胜所言的确很有道理,为了杀一个田言,付出太多代价就不好了。
田言还不配。
地宫?
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消息,尽管各地的农家弟子都在加紧寻找了,奈何……每一次发现地宫,都是争夺激烈。
正要多言,有觉飞鸟临近,盘桓在此,诸人抬首,陈胜伸手让其落下,从这只灰色的鸟儿身上取下一物。
“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