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独就躲在门后,通过门上一道不知被谁撞开的缝隙偷偷看着。
旁边的麻布袋里的东西一直在动。
“老实点。”陈独踹了袋子一脚。
以防万一,陈独也给棕熊的头蒙上了一个袋子,又将它绑在了承重柱上。
地下室内的两人还依然直挺挺地躺着,两声清脆的打脸声传来,陈独一人给了一个大逼斗,但两人都没有苏醒的征兆。
她踹了麻袋一脚:“怎么让他们醒过来?”
“你休想知道!”温娅厉声道。
穆特也附和她:“塔西卡一会儿发现你,你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生不如死?”陈独痞痞地蹲了下来,穆特被她拽着头发从麻袋里提了出来。
“很疼!”穆特怒斥道,却在看到五花大绑的棕熊后噤声。
她轻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生不如死法。”
陈独紧了紧手里的力道:“没想到你个小假人还有痛感,正好,你不说的话,就把你的内脏都掏空,舌头也拔了。”
也就是把娃娃肚子里的棉花掏出来,再把发声音响扣掉,但从陈独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瘆人。
覃览侧躺着看手机,此时画面正对着天花板,听到陈独和玩偶娃娃有些机械且虚假的娃娃音进行对话,不由得裹紧了被子,他现在觉得这女人比熊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