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破虚境……中期？”
“不对！”
无度宗的几位长老冲在最前，领头的严姓老者眉头紧皱，大感不妥。
上次他以秘术感应，确定对方的修为在星辰境以下，也就是破虚境的层次。
也就是说，对方修为最低也就是破虚境初期，但经历了刚才的惊人异象，对方的境界竟然还停留在破虚境初期，这明显有古怪！
难道说，对方进阶失败了？
“破虚境初期？不对呀！”
“如此狂暴的异象，那般恐怖的灵力灌注，竟然没能让他突破一个小境界？”
几名同阶也察觉不妥，破虚境初期已经是这个层次上最低的一个小境界，也就是说，对方只要进阶成功，最低也应该是破虚境中期才对。
以这等境界能够压制和驱使十三级妖兽，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方此时散发出的修为气息，让他们感觉一头雾水。
“也许他真的突破受阻？”
“不对，还是不对！”
“是的，如果进阶失败，刚才的异象必定会有所展现，但给我的感觉，他的进阶……似乎只完成了一半？”
一位老者皱眉说道，满脸迟疑之色。
“什么？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