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有些奇怪地回答道:“斯佩兰斯基伯爵要求我想办法救科索伊男爵一命,只要做得到,以后他们回来了我就是布加勒斯特市长!”
“科索伊男爵?”伊戈尔也是一阵莫名其妙,好半天才拍着脑门问道:“是不是那个拉皮条的,对了,好像是听说因为土地的事儿被下狱了吧?”
“是的,就是他,他以前也是帮俄国人做事的,之前是布加勒斯特市长助理。”
“市长助理?”伊戈尔更是惊奇了,“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也值得俄国佬费心?斯佩兰斯基伯爵是不是疯了?”
弗罗林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猥琐道:“好像那位伯爵跟科索伊男爵夫人关系挺亲密的……”
伊戈尔简直哭笑不得了,他抱怨道:“俄国人脑子是不是有病。那个贝奥尔基子爵如此,这个斯佩兰斯基伯爵也是这样,他们难道都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么!”
顿了顿他又道:“算了,这个忙似乎也不算大,没必要因此得罪俄国佬,你就卖个好,试着去救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