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下有两家子公司金耀实业和耀薏投资。金耀实业拥有总价值400万马币的现金和资产,我需要一个信用额度用来维持耀薏投资的对外项目投资。”
格蕾丝轻呡一口汤力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想要多少额度?”
冼耀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说道:“部分资产会在其他银行抵押贷款。”
格蕾丝一听就明白冼耀文想以“打折扣”的资产获得最高的信用额度,她微微蹙眉道:“以企业的名义?”
“是的。”
“风控不可能通过。”
“不为难的话,多少?”
格蕾丝略作思考,说道:“65%,极限。”
“75%有可能吗?”
“我可以帮你争取到80%,但是责任要穿透。”
冼耀文摊了摊手,“不太可能,我的名字已经在香港反复利用。能否定期更新资产增值部分?”
格蕾丝颔了颔首,“可以,只计算50%。”
“谢谢。”
“不必感谢,正常业务。”
两人碰了碰杯,各自呷了一口水后,冼耀文说道:“我准备在伦敦成立一家迪恩公司,短期内只打算开展投资业务,企业风险投资和股票期货投资,初期投入资金是我在期货市场投入的12万英镑,现在大概价值45万英镑。”
“橡胶期货成了你的钱包?”
“也许。”冼耀文耸耸肩,说道:“两个问题,一,你有没有兴趣,二,你能不能拿出20万英镑?”
“两个问题,第一,你有没有计划书,第二,我能拿到多少股份?”格蕾丝用同样的语气反问。
“一,没有,但我可以给你现做,二,30%,你的‘额外"付出会另外计算成分红,不是股份。”
“会有固定的计算公式吗?”
“当然。”
“可以展开实质性洽谈。”
冼耀文举杯和格蕾丝碰了碰,“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又是一口汤力水入喉,格蕾丝提出疑问,“为什么是迪恩?”
“迪恩街。”
“迪恩街28号?”
“bingo。”
“你是马克思信徒?”
“东德、捷克斯洛伐克、()
匈牙利、保加利亚、南斯拉夫等等许多国家,同样存在不错的投资机会,我不想拘泥于意识形态,黄金的价值只取决于含量和重量,不是主义。”
相传马克思就是在伦敦迪恩街28号的一间小公寓,完成了《资本论的大部分篇幅创作。
格蕾丝蹙眉,“会很麻烦。”
“请相信我对政治的敏感性。”冼耀文自信地说道。
格蕾丝颔首。
正事谈妥,也到了开饭时间,在饭桌上,冼耀文给格蕾丝、水仙两人做了相互介绍,为两人搭起沟通的桥梁,随即,他专注于陪蔡金满说话,只帮水仙搭了两次腔。
饭后,格蕾丝并未留下久坐,喝完甜点“清汤”便告辞。
冼耀文小憩,天热,没睡床,在卧室地板铺了一张竹凉席,地有点凉,怕冻着,搂着面红耳赤的蔡金满。
只是搂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峇峇娘惹还保留着新婚夜在床上铺落红帕的习俗,白布见红是娘家人在婆家人面前挺直腰杆的一个重要支撑,可不单单只对新郎有意义,有些事不好提前做。
冼耀文很快睡着,蔡金满却是冰火两重天,羞涩线串起各种心思,绣出一团乱麻,又怕惊扰冼耀文,保持一个姿势不敢乱动,压在身下的手臂又酸又麻。
一个小时过去,冼耀文从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看见蔡金满还是保持着他闭眼前的姿势,又见其睫毛颤动,心知她一直没睡,他宠溺地刮了刮蔡金满的鼻子,“小傻瓜,以后不要这样。”
闻言,蔡金满睁开眼羞涩地打量了冼耀文的脸,随即目光移开,轻柔地“嗯”了一声。
冼耀文松开搂着蔡金满的手,站起身,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说道:“等下我要去武吉知马马场见一位客人,大概五点钟就会回来接你,你可以出去逛逛,差不多时间回来就好。”
“我想去欧思礼路。”
冼耀文驻足,转身,“今天就别去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工地。”
“嗯。”
在卫生间里冲了个凉,冼耀文通过暗门直接进入衣帽间,走到一个衣柜前,从成摞的裤衩里拿了最上面的一条穿上,接着来到另一衣柜前,拿出一件背心套上,然后来到一个三米六长、上下两层结构的衣架前,从两排各式款式的衬衣中选出一件。
袖扣、西裤、皮带、手帕,一一装备上,最后打开一个抽屉,从众多手表中选出一块平平无奇的欧米茄,在鸭寮街的旧货摊上买的二手,花了二十。
非要说有什么奇特之处,大概只有一个典故,据说某铁骨铮铮的文艺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