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想睡觉了。”
皇甫坚长闻言,顿时放下心,又掏出一个苹果,坐在地上,大喊道:“喂,别打了别打了,咱们好好聊聊。”
刘辩摆了摆手,专注的看着这份账簿。
这些话,太过诛心!
这份账簿真假难辨,刘辩还是想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赵云,皇甫坚长看了他一眼,神色微沉,不敢吭声。
军侯沉色道:“回中郎将,五百禁军骑兵在一里外,两千五百禁军在三里外,随时可到。”
赵云没有说话,右手摩挲着手里的长枪。
年轻人神情惊变,看着那大棒,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了,脸色发狠,道:“那就怪不得我了!上,全都杀了!”
皇城府的便衣卫士悄悄后退,手里的短弓不间断的射出。
刘辩皱了皱眉,神色思索,道:“程昱,以你的推断,这种情形,占我大汉田地的几成?大胆估算,又不是什么大事,放开了说。”
皇甫坚长不善于打斗,悄悄退到了史阿身旁。
程昱不忍心告诉这个自小长在深宫里,有着一腔热血报复的陛下,现实是多么残酷。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锦衣华服,神情俊逸,盯着赵云,又看向半开的门内,冷笑一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有什么目的,将人放出来,我放你们离开,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又掏出一个苹果,啃着道:“老史,你打得过他们吗?”
程昱脸色骤变,噗通一声跪地,道:“臣有罪!”
庄子四周,不断靠近的火把逐渐清晰,也映衬着来人的大概数量。
第二天一早,刘辩简单吃过,便骑着马,直奔陈留郡。
年轻人脸色有些阴沉了,道:“我本不想杀人,既然你们找死,也怪不得我了。”
对于区区两三百人,他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神情平静,双眼冷漠,眺望着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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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底,是认可史阿的话。
骑着马,刘辩翻着手里的奏本,问道:“京里,是不是差不多都知道朕出城了?”
对于皇甫坚长的话,他回应的只有嗤笑,道:“我知道你们有来头,但这里不是洛阳!我再说最后一次,将人交出来,我让你们离开,否则刀枪无眼,死在这里,没人会知道。”
刘辩慢慢翻着,从蛛丝马迹中,推断着这个庄园的真相。
刘辩微微点头,坐了回去,拿起筷子,端起碗,自语般的道:“尚书台那些人不肯与朕说,你们皇城府也不肯与说,朕就想听几句真话,就这么难吗?”
他不说,有人说。
“是。”赵云应道。
他有些心疼眼前的陛下,以至于不忍开口。
“你们的身份是?”年轻人还是想知道皇甫坚长的来历。
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庄园内,静悄悄的发生着一些事情。
刘辩嗯了一声,觉得这饭菜没滋没味,索性道:“明天一早入城。”
仅仅是赵云,典韦两人,就将这两百人杀的不敢近前,只能抵挡。
年轻人抬头望向灯火通明的屋内,隐约见到半个影子,忽然大声道:“屋里的公子,我们不想得罪朝廷,只要你现在离开,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否则今日,你得死在这里!”
“大胆!”
赵云,典韦可就擅长了。
“六成?”
皇甫坚长拍着屁股,嘿笑一声,道:“因为朝廷有几波人,在这个地界消失了。”
刘辩双眸冷峻,轻声自语。
皇甫坚长神情凝色,向着刘辩抬手道:“陛下,恐是消息走漏,臣请即刻调兵增援,以护圣驾安全。”
史阿修习的是剑术,讲究的就是杀人。
有几年他未领兵出征了,这把长枪干净如洗。
皇甫坚长拍了拍手站起来,看着不断逼近的那些壮汉,道:“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这个庄子吗?”
皇甫坚长会意,退了出去。
哪怕典韦,啃着汤饼的嘴也停了下来。
赵云犹如离弦之箭,无可阻挡,眨眼间不知道多少人倒地。
史阿悄无声息来到皇甫坚长身后,淡淡道:“前后都被围住了。”
黑暗中,十几根箭矢射出,击中了最前面的几人。
皇甫坚长仿佛没听到,心里有些腻歪,道:“小子,你这表情我很不爽啊,当年爷爷在洛阳城纵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这样吧,让你的人都来院子里,挨个跪好,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年轻人见状,大喝道:“他们不过二十人,全都给上,但有死伤,每人十万钱!”
还不等他走到门口,一个便衣皇城府卫士急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庄园四周出现了众多火把,似有人在向这里靠近。”
皇甫坚长脸色骤变,不等刘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