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先前对如约有多和风细雨,那么他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们痛下杀手时,便有多冷酷无情
章回侍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那些没有温度的话,像流水一样涓涓消过耳边,余崖岸后面的差事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看来这两个月是不能留在京里,给他夫人添堵了。上头既然下发了政令,余崖岸只有承办的份儿,锦衣卫本就是供皇帝随意驱策的,
御案后的人,自觉发话时没有掺杂个人情感,待一切都吩咐妥当,才慢悠悠浮起一个笑,“余大人还在新婚中,这一大堆的差事交代下来,倒要害得你们夫妻不能团聚了。余崖岸自然不敢有任何不满,拱手道:“为皇上肃清朝纲要紧,我们夫妻团聚有的是时候,不争这一朝一夕。皇帝心满意足,含着笑靠向高高的龙椅,话里带上了几分温存,“那就收拾收拾,准备上路吧。临走前和家里夫人交代一声,别害人家牵挂,也是你做丈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