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之前,结识的全是仇人?”
“?”
卓北北这话一出,秦琅也是愕然:
“你是说,我师姐跟女帝,银瓶她妹妹,是认识的?”
岂止是认识…
卓北北也不多说,只是默默点头:
“我,沐玄离,女帝,我们三个本来就是…故交。”
“啊?”
秦琅心中略感震撼,现在回想起来,难怪当年听说女帝登基的时候,师姐的神情似乎有一丝怪异…
“不过苏银瓶是不知道这些的。”
卓北北顿了顿又道:
“所以她…擅自掺和我跟沐玄离的事情,让我们和解什么的,属实荒诞!秦琅,她是你的女人,你今后好好地管教一下,让她以后永远别提这档子事了。”
“嗯嗯,好!”
秦琅点着头就要下床:
“我这就去管教银瓶…”
“……”
然而,某宗主大人凶巴巴的眸光让秦琅还是收敛了下来,讪笑着缩回床上,拍拍被窝:
“开个玩笑而已,你先进来吧,消消气。”
“哼~!”
卓北北今晚不知道哼了多少次,这次是唯独一次心情比较好的,熟练地钻进秦琅怀里之后,被子一捂就开始一如既往地撒娇了:
“秦琅秦琅~今天讲什么故事呀~”
“你先脱衣服。”
“不要,这是新衣服。”
而且还是某个臭小子买给她的第一套衣服,也是她三百多年以来第一次从男人那里收到的礼物,卓北北已经决定以后不管白天晚上都要穿上,再也不脱掉了。
但秦琅显然不能惯着她。
“外面穿脏了,又穿进被窝里,多埋汰?”
“胡说,早告诉你了,本座贴身穿的衣物是不会脏的。”
“我也早告诉过你,再干净的痰盂也不能用来吃饭,睡觉就要有睡觉的样子,这是规矩。”
在教育小女孩儿方面,秦琅无疑是一位“慈父”,坚持原则:
“快!脱了。”
“切…”
“不许切。”
“略~”
“……”
不屑地吐了吐小舌头,宗主大人最终还是妥协,脱掉新衣服,好好地了叠起来。
“等等!”
“?”
“咳…袜子…今晚先别脱…”
“……”
眼看小女孩儿又要露出充满促狭的邪笑,略显心虚的秦琅赶紧吹灭了灯,把白花花的小宗主塞进了被窝里。
“你熄灯干嘛?本座的酒米糕呢?”
“不要了,明天再吃…”
“故事呢?”
“在讲了在讲了,话说东胜神洲有个傲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