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牛头人…”
秦琅拍拍苏钰盘的肩膀,语重心长: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银瓶你别听北北乱说,你才不是什么牛头人。”
“呵…”
苏钰盘负手而立,借着屋中红烛瞥了他一眼:
“那你是?”
“我当然也不是啊。”
秦琅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有些心虚,虽然他喜欢的女子,也都是喜欢他的,严格来说是纯爱无疑。
但是…怎么说呢…
被一个女子喜欢的同时又跟另一个女孩子交往,这算不算牛头人呢?
比如同时拥有两個女朋友什么的…
秦琅仔细想了一下,最后悟了。
算!但也不算!
……
“哎,你一个人在那乱想什么呢?到底什么是牛头人?”
“呃,银瓶,不是我不说,只是说来话长…”
“少来这套!”
苏钰盘抚着臀儿在桌边一坐,“啪”地拍了下桌子:
“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睡觉!”
……
女帝平日哪里被谁卖过关子,秦琅越是卖关子,她就越要较劲。
“你在偷笑什么?”
“嗯?没…没有啊…”
秦琅清了清嗓子:
“那什么,实话跟你说吧,这个牛头人的典故,是来自于我给北北讲的一个故事。”
“故事…”
……
秦琅是个讲故事的高手。
话说回来,在对“姐夫”的文武考验中,现在【武】通过了,【文】也因为他针对听雨轩提出的【美人香】业务算是通过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倒是正好考考他讲故事的能力…
苏钰盘没有想过考察秦琅时下正复兴而起的诗词歌赋,她承认,这方面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作为仅有的两个小爱好之一,苏钰盘看的众多杂文无非就是讲故事。
而不论是《凤求凰》还是《白色画簿》,都是苏钰盘非常喜爱且还觉得远远不过瘾的故事。
所以她是很愿意趁着考察秦琅剩下一半“文”的能力,听他讲一些更多更好听的故事的。
眼下听说“牛头人”这个神秘的典故,居然也是出自他讲的故事,苏钰盘当时双眼就闪动起亮晶晶的色彩来。
……
“好,秦琅,你就把你给卓北北讲的故事,给我也讲一次。”
“害,都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了…这个故事现在我给北北都还没讲完呢…”
“你不讲是吧?”
苏钰盘眼神一冷,幽幽扭过身去:
“那好,今天开始,别再想碰我一下了,哼~”
“别别别,银瓶,有话好说,咱们别来这个啊…”
“……”
秦琅赶紧讪笑着凑过来,苏钰盘一方面对拿捏他有些得意,但另一方面也有些暗自心惊。
惊的是,自己居然会用“不让他碰了”这一套来威胁他,这…哪里像个皇帝干的事儿?
皇后还差不多…
……
而实际上,连苏钰盘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是,在她扭脸儿假装不理会秦琅的那一刻,她就已然不自觉地没了什么上位者气质,全然是一副娇俏的小模样。
……
秦琅自然是喜欢她这样的,有一种当初青牛岗的苏银瓶又被慢慢“驯服”回来了的感觉。
但对于讲故事的事情,秦琅还是很有“原则”地依旧表示很为难:
“这样吧银瓶,典故什么的先不谈,我直接告诉你牛头人是什么意思,这个牛头人啊…”
“不要!”
“?”
“我要的就是典故。”
苏钰盘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琅:
“我要的就是故事,我要听故事。”
“你…”
秦琅有些想笑:
“你又不是北北那种小女孩儿…”
“我就是!”
“……”
“我…我的意思是…”
苏钰盘日常失态,脸色微红。
堂堂少妇年岁的女帝,居然还自称小女孩儿什么的,各方面来说都有些厚脸皮了。
“我的意思是,故事又不是只能讲给小孩子听的,秦琅你不要跟我弯弯绕,关于牛头人的故事,你要从起源开始一点点全部仔仔细细地讲给我,给卓北北怎么讲的就给我怎么讲!”
“好好好…”
秦琅“无奈”,只好再作一步“妥协”:
“给两个人讲的话,我怕讲串了,这样,等我给北北讲完了就给你讲。”
“不行。”
女帝岂能落后于人,当然,严格来讲,这也不是落不落后的事情。
主要是闹到现在,苏钰盘的好奇心什么的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勾了出来,秦琅要是不从现在开始就给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