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秦琅。”
“干嘛…”
“你怎么又大半夜跑外面去了,是偷偷去找凝香馆的姑娘了嘛。”
“别胡说,刚才跟灵越聊天来着…”
“哦。”
原来是找天合宗的姑娘了,还不是一般的姑娘,是圣女。
“你不是说对灵越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嘛,什么朋友会大半夜出来幽会?”
“神特么幽会…”
回到床上的秦琅按了按被吵醒的某宗主的小脑袋:
“都说是聊天了,睡吧,明天…嗯…有些事明天再说。”
“哼,总之你要是对灵越下手可要想好,灵越可是本座捧着喂大的,本座是不会轻易把她交给随随便便的男人哒!”
“啊对对对…”
秦琅白了她一眼。
小玩意儿人小鬼大…
扪心自问,他秦琅是随便的男人吗?
他要是随便,当初温月姑娘的伺候他也不会拒绝了,凝香馆的姑娘更是任他挑选。
然而就是因为秦琅是个自爱的正人君子,弱水三千,他只取两三瓢…最多三四瓢,四五瓢,所以才没有那么随便。
……
“秦琅。”
“又怎么了…”
“本座睡不着了。”
卓北北趴在秦琅怀里,吸了吸小鼻子,揪了揪秦琅的小点点,提醒他:
“都是你害的。”
“……”
“装睡也没用,负起责任来。”
“……”
“好,还装是吧。”
卓北北开始踩缝纫机了。
窸窸…
窣窣…
“住手!”
“?”
“住脚!”
“哼哼~本座的外功专练腿脚,稍微认真一点儿,你就受不了啦~??”
卓北北一边得意,软嫩嫩的脚掌一边贴服地轻踩,几颗软弹的脚趾头也如同小爪爪一样,灵活地辅助着。
“你特么…”
夜太深了,秦琅不方便像之前的几次那样捧起小女孩的脚儿,狠狠地进行反杀,只能忍着上涌的气血,凶巴巴地瞪她:
“你特么到底要怎样…”
“本座被你炒醒,睡不着了,当然是要你讲故事了~”
“……”
三国的故事已经给她讲完了,秦琅最近在给她讲《水浒传》,虚构了一个叫“怂朝”的时代。
“赶快吧,讲一点儿就马上睡。”
“嗯嗯~!”
“上回讲到哪了。”
“讲到…唔…”
宗主大人眨眨眼:
“鲁智深…智取…潘金莲~”
“……”
什么玩意儿乱七八糟的…
秦琅听的嘴角抽抽,可偏偏脑海里还莫名地浮现出了相关的画面…
“吴用智取生辰纲,还是武松斗杀西门庆,选一個。”
“那就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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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被迫大半夜又给宗主大人讲了会儿故事,最终不知不觉地两个人一起睡着了。
“秦…琅…?”
第二天醒来,感觉被窝不暖的卓北北不满地缓缓睁眼,看到秦琅果然没有把她抱在怀里,而是一个人在屋子里东走西走,好像在收拾细软衣裳什么的。
“喂。”
卓北北坐起来,套上小裙子,揉着眼睛嘟囔:
“大清早的忙什么呢…”
“收拾东西,去京城。”
“哈?”
卓北北稍微清醒一点儿:
“你去京城干什么?”
“不行啊?本来人家灵越也是要去京城的,我当初也是想着从景州去京城会近一些,所以才顺道一起的,只不过她现在有事暂且留下,我就先去了。”
秦琅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卓北北这才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嘿咻”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光着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啪嗒啪嗒走到秦琅面前:
“你是不是要去京城找你那个青璃郡主。”
“……”
秦琅动作顿了顿,看了她一眼:
“对。”
“你居然还惦记着那种女人。”
卓北北表示震惊: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身边莺燕如云,你居然没有乐不思蜀?”
成语学的倒挺快,秦琅一乐,稍微捏了下她的脸蛋儿:
“什么叫‘那种女人’,你很了解苏银瓶吗?”
苏淫瓶…
一听就是不正经的名字,宗主大人不屑地撇撇小嘴:
“那种女人就是那种女人,老闺女一个,干巴巴的,又不会伺候男人,有什么意思…诶疼疼疼!”
……
这货有时候真的跟个老婆子一样,小词儿一套一套的,秦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