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的监督下进行。”陈正刚说道。
“竟然有人调换血液标本?”郑国鸿眯着眼睛,颇有些耐人寻味地说道,“正刚同志,看来你们工作组内部的问题不小呐。”
“没错,所以我希望这次能在我们纪律部门的监督之下进行,但就怕新民同志有什么意见,毕竟他之前就一直强烈反对我们纪律部门介入骆飞的舆情。”陈正刚说着,试探性地说道,“不知道郑書记您能否帮我跟新民同志那边打声招呼。”
“我就知道你陈正刚这个点打电话给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郑国鸿笑呵呵地说道,“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不成?”
“好,那就麻烦郑書记了。”陈正刚笑道。
“正刚同志,其实你多虑了,你要相信新民同志的觉悟。”郑国鸿意味深長地说道,“当前出现了新的情况,我相信新民同志也不会想给自己招惹什么嫌疑。”
陈正刚听出了郑国鸿话里的意思,笑道,“不管怎么说,还是由郑書记您去给新民同志打声招呼比较好,现在新民同志对我极为不满,我怕我打过去会让新民同志生气,所以只能麻烦郑書记了。”
“行,没问题,待会我就给新民同志打个电话。”郑国鸿点点头。
两人通完电话,陈正刚轻叹了口气,他已经是最大限度地给予关新民尊重了,只希望关新民能理解他,站在他的角度,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陈正刚和郑国鸿通完电话没多久,同一时间,骆飞在家里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的刹那,‘啪嗒’一声,骆飞的手机直直地掉落在地上,只见骆飞傻傻站着,甚至都忘了去捡地上的手机。
完了!骆飞的大脑一片空白。
赵晓兰注意到丈夫的异样,赶紧问道,“老骆,怎么了?”
“省里的工作组要重新对我和唐晓菲的血样做dna鉴定。”骆飞呆呆地说道。
“为什么啊?这不都做完了,结果也出来了啊。”赵晓兰急道。
“这是陈正刚要求的。”骆飞喃喃道。
“凭啥啊,陈正刚就算是省里的领导,他也不能这样针对你啊。”赵晓兰急了起来,她知道骆飞和唐晓菲的关系肯定经不起查,知夫莫若妻,赵晓兰从骆飞之前的反应早都能猜到答案,但现在赵晓兰对于骆飞在外面有什么女人又或者有啥私生子私生女啥的压根不在乎,她只在乎骆飞的位子能不能保住,一旦骆飞失去了权力和地位,赵晓兰知道自己啥也不是。
“是啊,陈正刚凭啥针对我?”骆飞有些歇斯底里,他现在对陈正刚可以说是恨得牙根痒痒的。
“老骆,你赶紧给关领导打电话啊,求关领导帮忙。”赵晓兰急切地看着骆飞,“老骆,你之前已经很配合省里的工作组了,让你干嘛就干嘛,抽血也抽了,谈话也谈了,现在陈正刚不承认鉴定结果,这是啥意思?这分明是带着歧视性的眼光在针对你,你是堂堂江州市的一把手,陈正刚凭什么针对你?”
赵晓兰一语惊醒了骆飞,对啊,他现在可以以陈正刚针对他为由,去向关新民告状!
如此想着,骆飞很快捡起地上的手机,“我这就给关领导打电话。”
“对对,赶紧打。”赵晓兰跟着点头。
骆飞拨通了关新民的电话,只不过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了‘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系统提示音,骆飞只能先挂了电话。
“怎么,关领导不接?”赵晓兰见状,急忙又问。
“不是,关领导的手机正在通话中。”骆飞摇头道,“我过几分钟再打。”
骆飞说完,焦急地走来走去,心里充满了恐慌,此刻的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