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岳父起势,夫纲不振。
在这种情况,身边不可能全是好人,不可能没有一两个小人出于各种隐晦小心思借机踩一下赵大人。
要说赵大人丝毫不知,那就都看低了赵大人智商。
“说穿了,他们两家从一开始结亲的目的就不纯。”顾文轩将拧干的毛巾递给周半夏,“一方想找靠山,提供给他科考入仕的资源;一方见他是大有前程的小三元,妙在还是连寒门都算不上的农家子。
于他们大户人家而言,多好的人选,出身寒微,即使大力培养,还怕这个姑爷敢忘恩负义成不了家族助力?”
有道理,周半夏故意不将擦了把脸的毛巾递还给顾文轩,免得他不接着说了。
“可这人吧,此一时彼一时,能从小三元到殿试第四名,可想而知他本身就很出色,能没有傲气?
再说了,这过日子嘛,夫妻两人哪会没有牙齿咬定舌头的时候,冷暖自知,总会有心里不痛快的时候。
再回头看那个时间点,他刚好入朝为官了,那期间他岳家是不是要他的回报超出他心理承受能力了呢?
我想应该是,要不然又不是毛头小子,说是当时中计被迫纳妾,还不如说他也想借机试探岳家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