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如愿了吧?我就说压根没问题,还不信,你男人我何时不靠谱了。”
“是是是,你最靠谱了。”逮着空子就亲,也不怕惹火烧身!周半夏暗暗腹议,推他去书桌前。
“懂,早点完成今晚学习任务,早点陪你睡。一年啊,三年,三年后,老子再也不学这些破玩意了!”
“是是是,不学了。”
“用心点,回我话。”
“你可真难伺候。”周半夏取出泡了决明子和枸杞的小暖壶放书桌上,“快点学习,过两天要出门了。”
“县城?”
“废话!要送方子自然要赶在年前,难不成还等明年。”
“也是,还是我媳妇会安排。”顾文轩习惯性地夸了句,就见人要跑了,“你去哪儿?”
“去净房,立马回来。”
“立马是多久?”
要命。
“看,无话可说了吧。”不得了,要炸毛了,顾文轩立即紧皱眉头,“自打在水里找不着你,媳妇儿啊~”
惯的你。
周半夏都不知他是不是那时养成时刻想自己在眼皮底下的坏习惯,索性不回卧室了,直接上书房的暖炕。
这下子该心安了,无须担心她又躲起来忙绣活了吧?
未免顾文轩又有话要扯,她也取了纸笔写着画着。
顾文轩刚开始如她所料一般时不时地转头看看,但很快的,注意力又如往常一般集中在写文章上。
此时不跑,何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