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不急,先进灶房——”
“我急啊,把我娘和我媳妇冻着了可咋整。”顾文轩顾不上刘氏话还没说完,“今晚就算了,明晚起可不能全家等我。
听夫子的意思,除了休沐前一晚和当晚,往后我要白天去学堂,夜晚去他家。爹,不能全家跟着我熬夜的。”
“行。”
刘氏瞥了眼最后进灶房的顾二柱,“只是往后这么晚,秀才公身子骨能吃得消吗?
他不比咱家傻小子年轻力壮,累着,罪过可大了。”
“不会的,我心里有底的。”见刘氏担忧,顾文轩脱下大氅之余,耐心解释,“主要是今晚才第一晚。
他要先帮我摸个底,看我这几年还记住多少,又学了哪些,再帮我调整学习进度,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再有这期间还要给我讲课,讲了做题再讲解的,所以一下子待久了,明晚起绝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他教我的时候,平叔父子俩就在一旁听着,没看出他们家谁有不满,连平婶都乐呵呵的让下人喊我姑爷。
我回来前,不光让我吃了暖和了再回来,他们还想派人送我到家。
我说又不是多远,就几步路,我都把你们当自家人了,你们再客套,我下回可不敢登门。
话还没说,倒是把周秀才吓住了,挨了他一通说,把大伙都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