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说了句话。
奚沅羞得红了脸,垂着眼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小声说道:“不要。”
周惊鸿声音哑得发颤:“乖,听话。”
奚沅最终在他的哄骗下,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周惊鸿说什么,她都照做。
然而周惊鸿却不好受了,他在浴室冲了二十分钟冷水澡才压了下去。
冲完冷水澡,他不敢再逗奚沅,怕自己会疯。
第二天早上,奚沅睡到很晚才起。
奚槐看了她眼,说道:“晚上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奚沅眼神不自在地闪了闪,小声应道:“嗯,知道了。”
吃完饭,她给周惊鸿发消息。
【以后晚上再也不和你开视频了。】
消息发出去后,周惊鸿一天都没回她,晚上也没回。
奚沅感觉有点不对劲,周惊鸿不可能无缘无故不理她,更何况昨天晚上两个人才进行了一场热烈的phone sex。
第二天一大早,她主动给周惊鸿打语音,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
她正准备给周惊鸿打电话,切换到通讯录才想起来,她把周惊鸿的手机号删了,五个号码全部都删了。
心里一慌,她赶紧查通话记录。
结果通话记录也没有,因为她之前为了杜绝自己忍不住联系周惊鸿,把通话记录也删了。
就在她感到绝望时,突然想起来,回来那天,周惊鸿用过一个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那个电话的记录还在。
她找出那个号,拨了过去,结果提示关机。
怎么会这样呢?
今天大年三十,明天就是正月初一了,周惊鸿为什么会突然联系不上?
年三十这天,本该是一年里最热闹,也最开心的一天。
这天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然而今年的三十,奚沅却有些心不在焉。
周惊鸿两天都没跟她联系,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不回,仿佛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不得不让她多想。
如果回家之前,她已经明确的和他分了,那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可他们并没分,周惊鸿甚至调用公职人员把她拦下,又亲自把她护送到机场,还跟她解释了,他跟他弟弟的事。
这段时间,他们也一直都在联系,还约好了初一在贡嘎见面。
结果他现在却突然玩消失,所以她没法不乱想。
她不知道,这是他准备的“惊喜”,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心里存着事,但是过年了,她还是很开心地和家人一起准备年夜饭。
晚上开席之前,她和奚山拿着冥币和火纸蹲在院里烧。
他们这里的习俗,年夜饭之前,要给家里故去的长辈烧纸敬香。
“妈妈,新年快乐。”奚沅一边往火堆里扔冥币,一边哽咽着说,“妈妈不用担心我跟小山,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奚山没说话,撕着黄纸往火里丢。
奚沅继续说:“哥哥,您也不用担心小山,他很优秀,跟哥哥您一样优秀。”
婶婶巴娅路过,讥讽地说了句:“人家京北大教授的孙子,当然优秀。”
奚沅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听到巴娅的话,顿时怒从心底起,抓起燃了一半的火纸,怒气冲冲地丢到了巴娅身上。
巴娅急忙往后退,尽管她退得很快,还是有一点火落在了身上,倒是没烧起来,但却把羽绒服烧出两个洞。
她气得大叫着怒骂:“你这个贱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全部跑了出来。
奚槐第一个冲出来,一瘸一拐地挡在奚沅面前,把她护在身后。
奚沅的小姑奚兰也跑了出来,急忙把奚沅和奚山拉到身后,并指责巴娅。
“二嫂你别太过分,大过年的,你闹什么闹?”
巴娅正想开口骂,其他人也都出声指责。
奚兰拉着奚沅和奚山,转身回了屋。
大门一关,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
吃完饭,一家人到楼上客厅看春晚。
奚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唱歌的艺人,撇了撇嘴,发出灵魂拷问。
“这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连沅沅一半都赶不上。长这么普通,唱得也不好听,是怎么被选去上春晚的?”
奚沅没说话,这种事,她不好解释。
金达却笑着戳穿:“妈,你不懂。娱乐圈想要大火,就得有金主捧。沅沅又不走那条路,没人捧肯定没法火。”
奚兰哼了声:“那我倒宁愿沅沅一直不火,也不要去伺候那些糟老头子。”
金达没忍住笑出声:“有钱的金主,不一定都是糟老头子,大部分都是中年男人,也就四五十岁。”
奚兰呸了下:“呸,什么叫也就四五十岁,沅沅才多大,才二十出头。”她拉住奚沅的手,“沅沅你要不还是别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