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轻盈,胜似闲庭信步,可每一步落下,却似平地起惊雷,天摇地晃,仿似荒野般铺满的青碧野草随之剧震摇晃,一如飓风过境,霜杀百草,一簇簇蕴积着恐怖剑意的野草,在陆玄楼的步履下轰然崩碎,化作纷飞的光雨飘散。
而陆玄楼身上的剑气,则在迈步之间,节节攀升,愈演愈烈,直似要刺破九霄,摇动星汉。
那等凌厉气势,让敖坤不由惊叹,“好!”
他凭虚而立,挥剑长空,那被陆玄楼碾碎的龙族祖地地面,竟又滋生出无数野草,喷薄出无数密集的剑气,如狂风大雨般朝陆玄楼斩去。
陆玄楼不躲不避,径自前行,唯有手中长剑锵锵作响,迸发出恐怖的剑,将那铺天盖地杀来的剑气悉数绞碎!
龙族祖地,无尽的野草就如生生不息,任凭陆玄楼如烽火燎原般前行,却无法将其彻底毁掉,而其头顶星空中,繁星如河,垂落无数燃烧般的流星,那是密匝匝的恐怖剑气。
这是敖坤数百年来第一次握剑,正是剑气最盛的时候,换作当世的那些山巅境天妖、十境巨头,怕是早就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
事实上,有那么一瞬间,陆玄楼都觉得自己也死了,放眼望去,无处不是密匝匝如狂风骤雨的剑气,落在他身上,都要削去一片血肉,尤其是握剑的手,早就已经白骨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