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
休说三教祖庭,单单是一个莫惊春,都是陆玄成和他的大魏王朝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
“那也不尽然,事在人为,我倒是极为看好我那位兄长。”
陆玄楼笑道:“在天倾的时候,维系大魏山河,不失寸土,他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就不能和三教祖庭争一争?我讨厌陆玄成的凶狠与无情,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鱼死网破的决绝,是一笔让三教祖庭投鼠忌器的本钱。”
“他有本钱,我有底蕴,珠联璧合,相得益彰,这不是很好吗?”
“那你也不该将所有底蕴都给他啊!”
浮屠摇头说道,陆玄楼的那一身不算轻的道伤,修补起来,也需要一笔极大的底蕴,而现在的南域,几乎被陆玄楼搜刮干净,可谓是一穷二白,哪有底蕴让陆玄楼修补道伤?
“车到山前岂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陆玄楼说道:“只要不倾力出手,我仍旧可以将那一身道伤压制,慢慢积攒底蕴,等到将来,一劳永逸,彻底修补道伤。”
浮屠撇嘴说道:“要死也是你死,还你想怎样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