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柔喝了柳絮的药,总是晕晕沉沉的想睡觉,精神也不太好,以往还能跟粱淮吉画画,现在提笔的精神也没有了,不免抱怨:
“盛嬷嬷,柳大夫的药,停一段时间吧,我实在不想喝了。”
盛嬷嬷自然是不同意的:“可不行,皇上都吩咐了要喝的。”
实在逼着没有办法,徽柔央求粱淮吉:“淮吉,你帮我偷偷倒了,要是身体不适,我再偷偷喝回来,可好?”
看着徽柔浑身无力的样子,粱淮吉也是心疼了,就瞒着盛嬷嬷偷偷把药倒了。
药一停,徽柔的精神也好了,盛嬷嬷还不停的夸赞:“我就说了,柳大夫的药不能停,这不,才几天啊,精神就好了。”
却不知,徽柔早就不喝那苦药了。
自从与青莲谈过以后,粱淮吉仿佛没了任何负担,一心一意的对徽柔好,这不,看到后花园开得艳丽的牡丹,便挑了一朵最艳丽的摘下来,要给徽柔戴上。
徽柔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红光,一朵牡丹娇艳欲滴,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美丽。
徽柔娇羞的看着镜中的粱淮吉,问道:“淮吉,我好看吗?”
粱淮吉温柔的回答:“好看。”
满眼的爱意毫不掩饰。徽柔红着脸站起来,反身拥住粱淮吉:“那你今晚哄我睡觉?我想你,每时每刻都想看见你。”
毫无招架之力的粱淮吉含情脉脉的点头:“那我哄你睡着了再离开。”
徽柔把头埋在粱淮吉的怀里:“好,不许反悔。”
粱淮吉轻拥着徽柔,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越来越放肆的调情,孙管家和盛嬷嬷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谁也没有吭声。
甚至整个驸马府,除了李浩,谁都知道公主和粱淮吉的暧昧,只是下人也没有胆量说,私下里倒是交头接耳的讨论着。
闲话传到沐汐耳朵里,她是李浩的小妾,自然也会为他担忧,万一李浩知道了,大家都瞒着他,会不会太不尊重他了?
可是这样的丑事,沐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委婉的提醒李浩:“夫君,你有时间,也要多关心公主,不然两人就越来越淡了。”
李浩总是搪塞:“公主有那么多下人关心着,用不着我们,你只管养好胎就行了。”
李浩的话,让沐汐无法继续下去,只好不说了。她担忧的问冰可:“万一驸马知道了,如何是好?”
冰可宽慰着沐汐:“娘子,你怀孕了,你在院子里修养,什么也不知道。不知者不怪,再说了,驸马的心思在你身上,他不在意公主,哪里来欺瞒之说?”
上次被罚以后,沐汐确实惧怕公主,万一她发脾气,再来一个惩罚,孩子受不了啊。
沐汐也不好再说,算了,就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吧。
李浩自然也是看出一些端倪的,只是他太单纯,万万没有往男女方面去想。
偶尔看到徽柔与粱淮吉撒撒娇,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伙伴。
翠菊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但是李夫人说了,不要管公主,只管沐汐和沐汐肚子里的孩子,便也不再去关注公主的事。
盛嬷嬷是很想提醒一下粱淮吉,想了很久,终究还是私心占了上风。
沐汐身孕7个月了,让她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只要粱淮吉和公主的事不传出去,公主又不找是非,总归所有人都好过。
就这样,谁也不管,谁也不敢管的情况下,公主都快忘记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天天与粱淮吉腻歪在一起。
从开始的搂搂抱抱,到哄着公主睡觉,再到彻夜陪伴,所有的下人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感情最残酷的方式,便是挑逗和暧昧。
公主日夜缠绵着粱淮吉,亲吻,抚摸,拥抱,终究粱淮吉不过是内侍,渐渐无法满足公主肢体的情感。
每次情到深处,又无法再进一步,公主只能极力的压抑,体内的雌激素一点点激发,却没有任何方法平息,徽柔感觉自己就是一座火山,随时都要爆发。
一度以为心灵的守护,才是最美的爱情,等真的相爱了,粱淮吉才明白了自己多么荒唐。
他以为宠着公主,维护着公主,便是爱。可是当他看到公主扭曲着身体,自己无能为力之时,懊恼,自卑,沮丧全部涌上心头。
粱淮吉一次次的思考,我不能这样,我会毁了公主,我必须离开她。
一个屋檐下,怎么离开?公主随时随地的一个拥抱,让人猝不及防,特别是身体得不到满足以后,徽柔更喜欢当着下人的面,与粱淮吉暧昧,一种变态的心理,油然而生。
宫女太监自然不懂,还以为公主没有羞耻心,喜欢显摆感情。
驸马府不止粱淮吉一个太监,他被公主青睐,得到了其他太监无限的羡慕,甚至还有人当面问他:
“粱淮吉,你宝贝都没有,怎么满足公主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方法?”
随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