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的话。
等到曹猛走了，林皓明看着小丫头，道：“你几岁了？”
“十三岁！”女孩带着一丝黯然答道。
林皓明知道这里是算虚岁，周岁应该十二岁，相当于六年级或者初一的孩子，跟着又问道：“你母亲呢？”
“跟着爸爸一起走了！”曹静十分平静的回答道。
听到这话，林皓明这才想起来，在各个寨子之前，如果寨主这样的人物离世，会有殉葬的，曹静的母亲显然因为当年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有得到重视，加上可能本身比较年轻，所以就被选为殉葬，只是眼下曹静显然还有些不懂，而且就算懂了也未必会有什么想法，因为不管是花族还是风族，风俗就是如此，甚至殉葬有时候还是光荣的表现，当然眼前的少女眼中透着黯然，显然对她来说，并不觉得母亲是光荣的。
林皓明看着眼前的女孩，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朝着她问道：“曹静，如果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成为神殿的神仆，一个成为我的弟子，你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