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知瑾说完从容离开军帐。
叶知瑾走后,严奎“嗵”一声,颓然坐回椅子。叶知瑾话虽犀利,并非危言耸听。叶知瑾能看清其中利害,他又怎会不明白陈拓此举很难成事。
但他是军人,听命是天职,即便陈拓大逆不道,他也只能跟随。
严奎拿起案上手镯,手镯陈旧,玉质粗糙。他曾以为能与绿蕊白头携老。听叶知瑾所言,绿蕊之死好像另有隐情。
是临阵倒戈还是一条道走到黑,严奎放下手镯。
姜家别院,屋外天色渐暗,叶知瑾坐在椅上,手里端着茶盏。罗臾好像已经睡去,屋内十分安静。
宝蓁轻手轻脚走进来,小声道:“小姐,严奎来了。”
叶知瑾放下茶盏,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吧。”
二人出了屋,宝蓁轻轻带上屋门,屋内只剩罗臾一人。
罗臾忽然睁开眼。她是暗卫,屋里任何动静都瞒不过她。宝蓁刚刚说严奎来了,严奎竟然主动来找叶知瑾,叶知瑾到底做了什么?罗臾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