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伸手指着老者,“哎~,你……你不就是那个老大夫吗?”
冬儿一脸欣喜跑到叶知瑾床前,连声道:“姑娘,姑娘,他就是在大清山给您治病的那个老大夫。”
叶知瑾坐起身,见裴衡身旁有一须发皆白,身背药箱的老者。老者身穿青灰布衣,脚蹬黑布鞋,佝偻着身子,脸上满是褶皱,根本看不出年纪。
老者迈步走到叶知瑾床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叶知瑾,冷哼一声,“哼,我道是谁,原来又是这丫头,真是麻烦。”
“你说什么呀?!我们姑娘可是郡主。”冬儿朝老大夫喊道。
“什么郡主公主,凡胎俗体,一样都要死。”老者冷冷道。
“你……!”冬儿大怒,还要再说。
“冬儿,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已经坐起身的叶知瑾忽然开口吩咐道。
冬儿看了眼老者,撅着嘴出了屋。
老者放下药箱,在叶知瑾床前坐下,也不说话,伸出两根手指搭上叶知瑾脉腕。
约半盏茶后,老者才收回手,说道:“无甚大碍,小丫头心思太重,自幼畏冷,上次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身子并未好全。”
“多谢翁神医,我的确自幼畏冷。”叶知瑾说道。
“嗯~?”翁同从满是褶皱的条纹里露出好奇的眼睛,“你知道老夫是谁?”又转头看向仍站在不远处裴衡,问:“是你告诉他的?”